赵千户蹙眉。
司棋不敢抬头,低垂了眼帘。
“大小姐不知犯了何事?”司棋试探着问。
赵千户摇摇头。
他的表情有点沉郁。
司棋就不再敢开口。
半晌,赵千户才道:“把大小姐送过去。”
司棋道是。
她带着几名亲兵护院,押解着赵素画,前往了城南的安国寺。
到达了安国寺,司棋带着她,叩响了寺庙的门。
庵堂里空寂幽静。
庵堂主持亲自迎了出来。
“大师,劳烦您帮忙看看我家大小姐的病。”司棋道,“她是从乡下逃荒来的,不知缘由就闯进了这座寺庙。
我家大爷说,大小姐乃是我们家大小姐,我们要护她周全,所以恳请大师帮忙,免得被那些歹人糟践了。”
赵素画躺在囚车里,不能动弹。
庵堂主持听了司棋的话,微愣了愣,仔细审视囚车里的人。
这一瞧,他也认出了赵素画。
他略显惊诧。
“是赵姑娘?”庵堂主持道,“老衲曾经有幸见过一面,故而记忆犹新。”
“大师,您可否帮忙?”司棋急切催促。
庵堂主持颔首,吩咐道:“你们都退下,把这位姑娘扶到房内去。”
众护卫纷纷退下。
司棋把赵素画放在床榻上。
“。。。。。。我是来拜佛的,结果却碰上了歹人,险些被糟蹋了,还请大师救救我。”赵素画满面愁苦。
庵堂主持叹息。
他对赵素画的遭遇也同情。
他亲自替她诊脉。
赵素画则紧紧揪住了自己的袖摆,眼底含泪,楚楚可怜,令人不忍拒绝。
庵堂主持替她号了片刻脉搏。
随后,他拿了银针,刺入赵素画头顶百汇穴,取穴封穴。
赵素画疼得惨叫一声,眼泪汪汪的。
“大师饶命。”赵素画连忙磕头,“我是冤枉的!我真是赵家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