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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第2页）
艾利欧格见状，想劝巴巴托斯暂时断开连通，免得继续被对方影响。
但巴巴托斯抬手示意祂没事，继续道：“跟自然生成的诅咒之神不同，祂是……后天所有诅咒的集合，全宇宙的诅咒都汇聚在了祂身上，无论是人的诅咒还是神的诅咒、数不尽的诅咒，全宇宙的恶都奔祂而去，祂看到了祂的肮脏污秽丑恶，祂憎恨…憎恨……”
巴巴托斯声线越说越弱，面色也更苍白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隐隐有些动摇。
艾利欧格闻言立刻打断巴巴托斯的思路，大声道：“巴巴托斯，你怎么了。”
巴巴托斯摇摇头，双眉紧皱。
艾利欧格提醒道：“别陷进去了，那是祂的情绪。”
巴巴托斯明白，深吸了口气，然后选择暂时断开了联系。良久才慢慢开口。
“……我不理解祂。”
艾利欧格眼神凝重，“不理解祂的什么？”
“不理解祂的疯狂与执念。”
巴巴托斯垂眸，眼里写满了不解。
艾利欧格沉声道：“巴巴托斯，世上无法理解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不需要理解祂。”
“……”
巴巴托斯沉默。
“不要被祂影响了。”
艾利欧格再次强调。
“……”
巴巴托斯顿了顿，眼神终于恢复了些正常，抬头对艾利欧格说：“嗯，我知道，我没事了。”
艾利欧格内心松了口气，问正题：“能知道祂在哪里吗。”
巴巴托斯摇头：“联系很模糊，不知道具体位置，总觉得哪里都不在，又像是哪里都在。”
“估计是因为恶物质无处不在吧。”
艾利欧格又问：“阿诺德的意识与宇宙之恶的意识是不是混淆在一起了。”
巴巴托斯眉头微锁，“是，祂们几乎融合在一起了。”
艾利欧格继续道：“阿诺德没有死透吗。”
巴巴托斯点头：“他没有完全死亡，他在反抗宇宙之恶，他有他的想法和他的情感。”
艾利欧格好似预料之中，紧接着又问出一个关键问题，“巴巴托斯，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在绝望？最强烈的那个情感到底属于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