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人外有人,魔上有魔,位格之高看不见顶。”
巴钦忽然间语气沉重,声音都沙哑了几分,“搞不好第一梯队之上还有更高的存在。”
“更高的存在……”
艾利欧格在口中呢喃。
“造物神。”
古辛的声音幽然响起,跟鬼魅一样,吓到了艾利欧格和巴钦。
祂们同时看向祂,拳头速速硬了。
但古辛口中的“造物神”难免令魔在意。
艾利欧格质疑道:“造物神,那不是个传说吗,你突然间说祂干什么。”
巴钦闻言,沉默蹙眉。
古辛微笑道:“传说必然有真实依据。”
艾利欧格直言:“用你的权能看到的吗,答案之书?”
“看不到。”
古辛坦白回答。
巴钦问:“什么都看不见?”
古辛点头,意味深长道:“如果它是假的,我能看到它是【假的】,然而我却什么都看不到。”
欲盖弥彰吗。艾利欧格心想。
古辛:“祂绝对存在,只是情报被抹除了。”
祂话音刚落,巴钦转头对艾利欧格道:“你还记得因波斯说的吗,父亲身上曾经出现过的那个意志……”
艾利欧格点头,祂跟巴钦想到了差不多的东西。
巴钦继续道:“限制人类发展,莫名缠在我们父亲身上的那个意志——不会就是造物神吧。”
祂说完,天地都好像静下来了,风吹草地的声音格外刺耳,明明身在领域内,祂们却莫名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窥探的感觉,好像祂们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事情。如果再调查下去,祂们将会付出无比恐怖的代价。
这是祂们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但祂们没有退缩。
笑话,这件事关乎祂们的父亲,祂们怎么可能临阵脱逃,还没调查完就跑路?
巴钦转头看古辛,“看上去你早有怀疑。”
古辛理所当然:“父亲的造物者职业本来就容易联想到造物神的传说,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