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孩子你胡说什么呢?她是你姐,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能当没有生过她?”
“可是妈,您知道她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吗?”
“我不管她做了什么,她终归是你姐姐,是我女儿!”
房间里的声音由一开始的低声交谈,变成了最后的争吵。
景一勾唇笑了笑,转过身,却一头撞进了邵深的怀里。
“你——”
“嘘——”
“你跟着我干嘛?”
“当然是为了你的安全。”邵深俯身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出门连鞋子都不穿,脚不凉?”
景一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给他减轻重量,摇摇头,“不凉,对了邵深,你去查一下,刚刚那间房是不是那谁的妈妈。”
邵深点头,知道她说的是谁,张苏。
回到病房后,景一靠在广木上喝水,邵深拿着电话去窗户边打电话。
景一望着他的背影直翻白眼,还躲着我呢?以为我听不到?
不过转而她却叹了口气,这有意无意的听到别人的隐私,怪不好的。
她要想个办法才行,让自己的耳朵不想听的时候可以屏蔽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想个什么办法呢?
耳朵是肉长的,虽然长在她的身上,可她却不能够操控它们,这点似乎她很早就知道,今天却倍感无奈。
邵深打电话询问了那间病房住的病人的情况,果真是张苏的母亲。
景一没说什么,心里沉甸甸的。
对于那天救的那个老太太和小孩,她忽然在想,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精心设计好的陷阱?
想不通,人心倘若真的如此险恶,又岂会是她能够琢磨透的。
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景一觉得特别的累。
似乎自从跟邵深认识,她平静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她的劫,还是缘。
“在想什么?”邵深抬起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是不是又听到什么了?”
景一愣了下,回过神,“怎么了?”
“我问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了?那么专心。”
“没有,在想一个人。”
“谁啊?”
“你猜。”
“猜不出来。”
“笨!”
邵深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里,心里说,自从遇到了你,我的智商已经被你给拉下到一种惨不忍睹的地步了,再这么下去,真的怀疑将来有个小崽的话,会不会智商太低。
只是这个问题,邵深都没有来得及纠结多久,一个噩耗传来。
景一最后到底是参加了绘画大赛,不过,她抱着的是重在参与,有没有名次无所谓的心态参加的,毕竟她只是个业余的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