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等不到塞缪尔理他,权戒者控制不住地焦虑了起来,他凑到塞缪尔旁边,“你在生气吗?”
“……没有。”
塞缪尔不着痕迹地和权戒者拉开距离,他向着一旁走了两步,“母…超女王她去了哪里?”
在发现他无法对超女王叫母亲后,塞缪尔十分干脆地放弃了。
权戒者想了想,“超女王应该是去找终极人和夜枭了。”
毕竟鹰鸮这么大一个人,超女王光明正大地把人带了回来,夜枭和终极人不可能不知道。
权戒者忧心忡忡地想,所以鹰鸮真的没有在生气吗?
“要不要杀点人玩?最近还是有不少义警跳得很厉害。”
权戒者试着找出来点鹰鸮会喜欢的游戏,“我们可以随便找个地方杀了他们,呃,或者还选在哥谭也行?”
他看鹰鸮之前在哥谭玩的挺开心的。
权戒者十分贴心地说,“我可以帮你把人钉在墙上,也可以帮你把他们的骨头拔出来。”
“……谢谢。”并不打算杀人玩的塞缪尔干巴巴地说。
天啊。
权戒者想尖叫了,鹰鸮在这个神经病世界都经历了什么惨无人道的折磨。
他居然会对自己说谢谢。
“我是说真的。”权戒者依旧忧心忡忡,“鹰鸮,你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你难道生病了吗?”
第109章
犯罪辛迪加地基里很安静,只有塞缪尔和权戒者的脚步声,以及权戒者的废话在回荡着。
“当时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权戒者喋喋不休地问着憋了很久的问题,“还是说这一切都是夜枭的计划?”
难道这就是他们这么顺利地统治了这个世界的理由?
“……”塞缪尔沉默。
他怎么知道平行世界的自己都经历了什么,夜枭又有什么计划?
他连自己的记忆都还没找回来呢。
想办法糊弄一下权戒者好了,塞缪尔想着,朝着佝偻着背,右手死死握住左手臂的权戒者看了一眼。
察觉到塞缪尔的目光,权戒者松开了手,稍微挺直了一下背,试着让自己看起来好一点。
塞缪尔:嗯……
看上去似乎是一个很好糊弄的人,但他完全没有和权戒者说话的欲望。
“我脸上有什么吗?”权戒者疑惑地摸了摸自己侧脸,难道是他刚才杀人的时候沾上了血吗?
“没有。”
塞缪尔摇头敷衍地回答了权戒者的问题,他向一旁走了两步,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眼前的大厅。
如果他没记错,这里原本应该是正义大厅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