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又摇头。
“我已经嫁给梁宴时了,他说我爸爸拜托他照顾我的,所以爸爸妈妈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我爸爸妈妈很忙的。。。。。”
她垂下脑袋,那神情分明是思念,她明明想见到爸爸妈妈的,只是梁宴时不许。
沈确很怀疑这样的说法,陈醉的家人真的放心把她交给梁宴时吗?
她才刚成年,这个年纪该在上学才对,怎么会成为梁宴时的请人。
“你爸妈叫什么名字?”
沈确询问,他知道陈醉一定记得爸妈的模样和名字,她的记忆停留在十二岁之前。
陈醉不知他为何这样问,老老实实的说道。
“我妈妈叫伊丽莎白,周围的人都这么喊她,爸爸叫陈厚礼,是很有名的商人,你随便找一本财经杂志,就能看到我爸妈的身影。”
“我最好的朋友叫小梅,可是她是我家佣人的女儿,妈妈不让我跟她玩。”
沈确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伊丽莎白是她的母亲,那她岂不就是陈家的大小姐,梁宴时执意要娶的女人。
落魄的豪门,南山那场大火唯一幸存的女孩。
他背后一凉,陈醉的父母已经死在六年前的那场大火中了,可能她口中提到的佣人小梅也已经葬身火海了。
可是现在的她全然不记得这些事情了,以为陈家还在,爸妈也还在。
沈确眼底晦暗不明,略带哽咽的开口。
“这些都是梁宴时跟你说的。”
如果他知道陈醉就是陈家的大小姐,一定不会配合梁宴时催眠她,把她的记忆抹去,等她再想起来的时候,岂不是要再经历一遍失去父母的痛苦。
这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