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现在求他?没门!
於是德哥儿作为白手套走向屏前,受制於孙大力,孙草根,孙黑炭等一眾孙家亲戚。
肩膀被死死地钳制,作不了妖蛾子。
孙山白了一眼过去:“大力叔虽然不识字,但脑瓜子比你好用,哼,万事听大力叔的,要是胆敢违背,黑炭和草根直接把你软禁。”
这话把德哥儿气得要死,孙黑炭和孙草根听到后连连拍掌叫好。
这些天早就看不顺眼德哥儿的囂张和笑容了。
哈哈哈,想到能把德哥儿死死的钳制,正如钳制孙三叔,莫名地兴奋。
德哥儿继续不服气地说:“山子,你都说大力叔大字不识了,官话又讲得不怎样,而我呢?
不仅在学堂浸泡多年,还在县学干活多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算我一开始不怎么聪明,跟读书人在一起多了,也变得聪明。”
顿了顿,还补充道:“何况我一向聪明,只是读书没你那么一丟丟的好。”
话一落,立即收到嘘声一片。
什么只比孙山一丟丟的差。呸,是比孙山差太多,根本不是两个物种。
德哥儿竟然敢碰瓷孙山,也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
孙山翻了翻白眼,直言不讳地说:“哼,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更加坚定让大力叔看管你。
你读书久,在县学干活,经歷的事少,性子散漫天真,让我如何放心吧队伍交给你管?大力叔跟著我闯南走北,经验丰富,你拍马都追不上。”
德哥儿在象牙塔两点一线的生活,遇到的事也是一些琐碎的事,特別是读书人的单纯天真,完全脱產,德哥儿跟这群人混,只会变得越来越天真,不会长本事。
顿了顿,又说道:“这次你主要的目的是多学多看多和人打交道,剩下的问大力叔和王副管事。千万不要自作主张,更不要藏著捏著。哼,要是把这事办砸了,你去卖身赚钱赔我。”
卖粮的粮是衙门的,买卖砸了孙山得要赔付。
这次的商业模式是孙山和王县丞按照比市场价略低的价格收购衙门的税粮,再把衙门的税粮卖到洞庭湖商帮,从中赚差价。
这个差价孙山七,王县丞三。
如果这次买卖损失惨重打水漂,孙山和王县丞要赔付。
当然衙门的粮食孙山和王县丞先赊帐,当卖了钱回来,在填补进去。
按照事物的规律,无本的买卖最赚钱,千万不能搞砸,要不然损失惨重。
衙门的其他同僚对孙山和王县丞独吞贩粮买卖非常有意见,无奈一个是上官,一个是当地最大的地头蛇,好难对抗。
这就像老大和老二打架,死得最惨的是老三。
老大和老二合作,死得最惨的依旧是老三。
德哥儿再次被孙山的话气得要死,无奈孙黑炭和孙草根,甚至置身局外的大头狗都站在孙山一边,让他莫有意见,要不然会被孙山赶出门。
德哥儿不服气,找上老爹主持公道。
孙三叔帮理不帮亲:“德仔,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么多意见,是不是找打!”
其实心里有气,这次贩粮,孙三叔强烈要求跟著去。
孙山还没说什么,德哥儿就提出反对,还说一个七老八十又文盲的老登跟著去作甚,会严重拖累队伍。
这把孙三叔气得够呛,要与德哥儿断绝父子关係。
哼,现在求他?没门!
於是德哥儿作为白手套走向屏前,受制於孙大力,孙草根,孙黑炭等一眾孙家亲戚。
肩膀被死死地钳制,作不了妖蛾子。
孙山白了一眼过去:“大力叔虽然不识字,但脑瓜子比你好用,哼,万事听大力叔的,要是胆敢违背,黑炭和草根直接把你软禁。”
这话把德哥儿气得要死,孙黑炭和孙草根听到后连连拍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