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大碍,只是不小心被玻璃碎片溅到手了。”
“我没受伤,刚才那些混蛋想欺负我,这几位同事帮我挡住了他们。”
刘子瑜和林思齐分别开口道。
陈江河听到这话心头一松,叫人送她们去医务室,然后出门又把地上那群人打了一顿。
“别打了……别打了。”
经过几番毒打和**,外面躺着的这些人已然醒酒,十分钟前他们还借着酒劲像土匪似的肆无忌惮、气焰嚣张地闯进追光者根据地疯狂打砸、伤人,现在却像落水狗一般抱头求饶,满嘴哀嚎。
这些人都是地痞、流氓,每个都有前科,聚在一起无恶不作,只要能搞到钱,什么样的脏活都接,眼里根本没有法律。有时候警方都拿他们没办法,抓了放,放了抓,进看守所就像回家。
然而这次他们彻底栽了。
先是被一群下手没轻没重的大学生打得爬都爬不起来,又被陈江河用鞋底轮番抽脸,剧痛加羞辱双重打击之下,干得他们只能哀嚎和求饶。
“谁安排你们来闹事的?”
陈江河打累了,点燃一支烟,烟气吐出一个胖子的脸上。
胖子浑身剧痛,感觉骨头断了好几根,听到陈江河问话,强忍着疼痛,吐字不清,支支吾吾的回应道:“都、都是误会。”
“误会?”陈江河眼皮一抬,冷哼道;“我去你家日了你老母,跟你爸说声误会,你爸能原谅我,还是你可以替你爸原谅我?”
“我……”
胖子被怼得想飚脏话,可是刚一张嘴,陈江河伸手弹了弹烟灰,他的嘴直接成了烟灰缸。
“咳咳咳。”
吃了一嘴灰的胖子剧烈咳嗽起来,脸色难看极了,此时,他恨不得从兜里掏出手机报警把自己抓起来,免得再受这人间疾苦。
“长得这么胖,身子骨那么弱么,吃点烟灰就顶不住了?”
陈江河沉着脸,大声问道:“谁安排你们来闹事的?再他妈跟我装逼,老子直接用烟头烫你们的鸡头。”
话音落下,陈江河直接伸手去拔胖子的裤头。
“三哥,这种有点变态的粗活交给我来,我最喜欢干这事了。”
王远鹏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啪嗒一下点燃了,跃跃欲试的走到了陈江河身旁。
“你怎么知道是粗活,这位胖哥说不定是绣花针呢?”
陈江河一边说着,一边加大手头的力度。
胖子吓得不轻,急切地说道:“别搞,别搞,我说,我说,是一家金融公司的人找我们来闹事的,具体名字我也不清楚,对方是通过高利贷催收这条道上的兄弟联系的我们。”
“金融公司?”
陈江河皱了皱眉,仔细一想,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名。
白启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