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二楼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李欣欣穿着墨绿丝绸睡裙斜倚在沙发上,正用红指甲戳着小犹太的额头:
“你这牌打得也太保守了,上周在葡京我可是用三条j诈唬走了贺天儿的同顺。”
小犹太蜷着腿缩在羊绒毯里,耳尖泛红地攥着扑克牌:“我、我这把有四个k”
话音未落,就见林耀解着领带走进来,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坐直身子。
李欣欣挑眉将烟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涂着珊瑚色口红的嘴角勾起:
“耀哥,今天怎么有空来查岗?雷英东的深水湾高尔夫球场不好玩?”
“再好玩的球场,也不如家里的牌局有意思。”
林耀松了松衬衫领口,在两人中间坐下,瞥见小犹太攥得发皱的牌角,忽然伸手覆上她手背。
“让我看看沈大会计的底牌——哦,原来藏着同顺。”
小犹太像被烫到般缩回手,耳垂红得几乎滴血:“你、你耍赖,偷看!”
李欣欣从雕牌盒里抽出张黑桃a,指尖转牌的动作带着赌场荷官的利落:
“要不要玩点刺激的?输家罚喝一杯82年的拉菲——”
她眼尾微挑,忽然用脚尖轻轻勾住林耀的小腿,道:“或者。脱一件衣服?”
小犹太闻言猛地抬头,发梢扫过林耀手腕,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茉莉香。
林耀接过李欣欣递来的水晶杯,指尖蹭过她涂着丹蔻的指尖:
“欣欣这是在报复我上周推掉你的游艇派对?”
女人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垂:
“哪敢报复耀哥,只是想让某人知道,家里的‘牌局’比外面的更难赢。”
说着将三张牌倒扣在茶几上,金镶玉手镯在灯光下泛着温润光泽。
小犹太忽然伸手翻出自己的牌,声音轻得像蚊子:“我、我梭哈。”
李欣欣挑眉翻开自己的牌面,三张q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却见林耀慢悠悠摊开掌心——四张a赫然在列。
小犹太惊呼一声,手肘撞翻了桌上的筹码罐,粉钻耳钉在发间晃出细碎光芒。
“耍赖!你什么时候换的牌?”
李欣欣笑着去抢他手里的扑克牌,却被林耀扣住手腕按在沙发上。
小犹太慌忙去捡散落的筹码,指尖触到林耀掉在地毯上的钢笔,忽然瞥见笔帽内侧刻着的“1996。5。1”字样。
她指尖一顿,抬头时正撞见林耀看过来的目光,那双深褐色瞳孔里映着壁灯暖黄的光,像藏着整个维多利亚港的夜色。
“在看什么?”林耀松开李欣欣,伸手揉了揉小犹太的发顶。
女孩慌忙将钢笔藏在身后,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没、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支笔很好看。”
李欣欣喝了一口祁门红茶,轻笑道:
“他啊,连给我们买珠宝都要刻上日期,说是‘纪念重要时刻’——也不知道耀哥要纪念什么?”
林耀忽然起身拉开落地窗帘,太平山夜景尽收眼底:霓虹勾勒出楼宇轮廓,远处的青马大桥像条璀璨玉带。
他从酒柜里取出一瓶茅台,对着月光晃了晃:“有些时刻,值得用一生去纪念。”
小犹太忽然想起他书房里从不许人碰的保险箱,里面似乎锁着一张泛黄的报纸,头版标题是“联合声明签署”
李欣欣晃了晃空酒杯,忽然起身环住林耀的腰:“说这些做什么,该罚酒的是赢家——”
她指尖划过他喉结,道:“耀哥打算自罚三杯,还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