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渐道:“让你上就上,姓滕的今天要是敢剩下来?一点儿,我就当场扒了他的皮。”
小二应是,不一会儿,把热酒先?往旁边放,各色冰饮放了满满一桌子。
姜浮能认出来?的,有樱桃酥山,乳糖浇,桂花冰酥酪,紫苏饮,加了冰的葡萄渴水,砂糖绿豆冰,木瓜冰汁,红茶冰水,椰子冰酒,桂花浆水,还有其他许多新鲜东西,姜浮也没?见过。一时?间花果香气和蜂蜜的甜香味交织在?一起,形成特有的甜腻味道。
都上了,应逐星道:“快吃啊,要不然都要融化了,那样味道就大打折扣了。”
姜浮一口气喝了各色加了冰的饮子,谢闻本来?是不想?吃的,但?是姜浮塞给他一碗绿豆冰沙,味道居然意外的不错。
就连不喜甜食的滕光意,铁了心要占姜渐便宜,属他吃得最多。
霍尧目瞪口呆:“滕光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铁舌头,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冰块,你居然吃这么快?真了不得。”
滕光意故意恶心姜渐:“哪能一样吗?这可?是我们的好兄弟,姜重明请我们吃得啊。”他故意将?饮子举到霍尧面前:“你看看,这是普通的葡萄渴子吗?当然不是,这是兄弟的一片心啊。”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将?她?带回来?了。若是真想?让慎娘子死,在?外面不是更容易吗?现在?就算在?玉京城闹得血雨腥风,慎娘子可?是在?外面亲口承认的,不是吴生拐骗她?,而是她?自愿私奔。若慎侍郎真的想?一了百了,早当慎娘子死在?外面了。”
姜浮觉得也有道理,略微放心,折这儿可?是玉京城,是陈国都,总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好。
妙嫣又道:“娘子这么担心,可?要准备拜帖,等过几日,娘子月事过去了,这事儿也平息了,去慎府看看?”
姜浮摇头,重新躺回床上:“不必,我们只装作不知道就罢了。慎伯父是是个最爱面子不过的人,我去了,恐怕还让他恼了。”
妙嫣道:“娘子考虑得是。”
睡了一上午,略微有些精神,姜浮吩咐道:“把上次买的那本话本拿来?,叫《霸道公主俏少卿》的那一本。”
寒酥应是,取来?递给姜浮。姜浮躺在?床上侧着身,注意力都被故事吸引了过去。果然探花郎就是探花郎,就算写话本子也比别人强些。
晚上的时?候胃口略微好些,但?精神却?足起来?,迟迟没?有睡意。
打发?女使们都去睡了,姜浮重新换了个话本子打发?时?间,妙嫣怕看坏眼睛,特意点了好几盏灯。
正?看得兴起,翻了个身,由向床内躺变成了向着床外侧躺,不期看到雪簇的脸。她?蹲在?床前,把姜浮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不去睡觉在?这里蹲着,倒吓我一跳。”
雪簇有点不好意思?:“我也不想?的啊……可?殿下要我问娘子,要不要见他,我只是个小小的千牛侍卫,又不能违抗他的命令……”
她?也是很抱怨谢闻的,大半夜支使她?来?做这个。
姜浮收起书本:“就这点儿事情?就算明天问,又能怎么样?”
雪簇眼睛向窗户外面看过去,面有难色:“可?是,殿下现在?就在?外面等着呢……”
姜浮重复了一遍:“殿下在?外面等着?”
雪簇点头,她?原来?以为,太子殿下是个靠谱的好人,却?没?想?到,能做得出来?夜探香闺的事情。
“娘子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我现在?立马就赶他走!”
姜浮犹豫了一下:“不必,你让他进来?吧。”
这回轮到雪簇吃惊了,她?不太高兴:“娘子,可?这都什么时?辰了,万一被别人知道了,可?怎么办呀?”
姜浮看她?嘴撅得能挂个油壶,心中好笑,指着头顶道:“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们都不和别人说,谁知道呢?”
雪簇道:“万一,万一,妙嫣姐姐她?们醒了,该怎么办呢?”
姜浮道:“那就要麻烦我们雪簇了呀。”
雪簇:“啊?”怎么又是这样,想?起那次马车的事情,她?也是会尴尬的呀。
答应
谢闻这次走了正门,虽然还是趁着夜色偷偷摸摸的。夜色浓重,身上还带着凛冽的寒气?,谢闻特意站得离姜浮远了一点。
第一次到女孩儿的闺房,他羞臊得?不行,突然模模糊糊想起以前好像做过?一个梦,梦里也曾来过?姜浮的卧室,发生了什么,他却记不住了,只记得不是什么好事。但眼中见到的,和梦中的全然不一样,可见梦只是梦,并不能当真,谢闻松了一口气?。
因?为是冬天,就算是在夜晚,姜浮穿了寝衣,也是厚厚的一层,遮得?严严实实,除了脖子,没什么露出来的,虽然不适合出去见人,但姜浮自认为,也不算太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