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Mummy瞓咗未?”
Warwick似乎听懂了问话,立即竖起尖耳,短尾巴像节拍器般快速扭动摇摆。它扭头看了看楼上方向,一只前爪小心搭上他西装裤管,又用湿润的鼻尖轻抵雷耀扬手背,喉咙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咽声,缎子似的皮毛在廊灯下泛起流动的银光。
男人屈指刮过它额间那道明显的皱褶,狗儿立即将脑袋抵进他掌心,温热的呼吸喷在腕间时,他嗅到狗狗牙膏淡淡的薄荷香。
显然,是齐诗允睡前为它清洁过牙齿。
“得你仲醒住陪我。”
他自言自语道,Warwick却突然仰头露出雪白的犬牙,像个无声的笑容,天真纯净得…没有丁点人类肮脏的杂质。
陪过爱犬一阵,雷耀扬扯松领带径自往楼上走,垂眸看腕表时间,现在已快过凌晨一点,想来齐诗允早就已经入睡。
果然,洗漱完回到卧房中,只见床头一盏壁灯昏黄。
那抹亮色铺展在被褥下微微起伏的身躯上,于自己而言,是这寒夜里唯一的热源。
雷耀扬解开睡袍,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躺进去。
他垂眸凝视她睡颜,凑身过去吻了吻她额头,在习惯性嗅闻对方温暖气息时,两道浓眉也随之拧起———
她饮过酒。
这次…是为自己?还是为郭城?
表情倏然凝固在脸上,雷耀扬撑起身,怅然若失地坐在另一侧。
而此刻,女人依旧未发觉他归家,只是独自蜷缩在困意中,睡得安稳。
酒精如鸩毒麻痹神经,不断啃噬齐诗允所剩无几的理智,只余留感官可被肆意操纵。
忽然,感到有些微凉的肌肤正慢慢贴向她,体感就像是被冷血动物缠绕着四肢,渐渐拉扯她昏昏沉沉的意志往下跌堕。
胸口上,硬梆梆的胡茬划过蓬起的轮廓,温热的唇瓣又随之细细抚慰,鼻息湿润又灼热,不断氤氲在皮肤表面,罗织着一场午夜的梦中伊甸。
男人左手无名指的铂金戒圈掠过乳尖,这一刹的冰冷,立即激起齐诗允身躯瑟缩,不由自主向他靠得更近。
雷耀扬继续低头,吻咬对方略略发烫的耳珠,颀长手指开始沿小腹向下探入。指尖摩挲花阜,又挑弄贝脂,最后小幅度弯曲,嵌在密闭的缝隙里逡巡,静待她最直白的真情流露。
不出半分钟,指腹感受到肉唇里收缩蠕动,只消轻触一下,就溢出水泽。
“唔……”
齐诗允轻哼一声,虽然意识还沉陷在睡梦里,但已被这熟悉的前戏挑弄得全身潮热。小腹变得又酸又紧,甬道中,也开始不受控地泛滥出情液。
“…雷耀扬……”
她闭着眼,迷朦地低喃出这三个字,是梦呓,也是最真实的反应。
听到她在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叫出自己姓名,雷耀扬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情绪有多复杂,但…高兴总是更多些。归根结底,她现在心里只有他……
他到底还想要寻求怎样的完满?
彼此喘息间,温暖腹地已足够湿润,蜜水几乎染了他一掌心。
但男人只是将身体抵向前,用赤红色伞头来回磨蹭那滑嫩如蚌肉的丰腴花唇,他左右搓弄着,并不着急长驱直入。
可怀中女人已经不堪承受这样的折磨,她腰肢摆动,空虚幽径亟待填满。
“允,快说你要我…”
“说你只要我……”
雷耀扬俯身,贴在她耳边低语,声嗓震颤着对方几近崩溃的神经。
齐诗允失荡在清醒边缘,嘴里的话也回答得含糊不清。只是她的身体比言语更加诚实,已经在主动伸手,向下摸索着男人早已硬热无比的肉茎。
被她精准把握住命脉,男人仰头长舒一口气,额角青筋也在刹那鼓胀起来。柱身上翘着弹动,一股透明腺液从小孔中溢出往下滴落,黏黏腻腻地牵扯在女人湿漉漉的腿心。
他凑身向前挤开闭合的莲瓣,进入得缓慢。目光定格在对方绯色的面颊上,只觉胸腔里的欲火快要喷薄而出。
她蹙眉,低喘,咬唇,又轻声叹息。
绞紧,吞纳,抽搐,同时呜咽呻吟。
齐诗允慢慢伸出手,下意识围抱住男人宽厚伟岸的肩膊,挺起身,用自己的深邃温润,包裹对方露棱跳脑的粗硕。
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