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手法,如出一辙的玩弄生死,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众人眼前这本就是反常。
难道,这也是诡辩能解释?”
“你……”
“婢子如何?”她眉眼浓淡的刚刚好,却莫名透着几分异样的肃杀。很快,可却实实在在的存在。
这让赤淞不觉打起了退堂鼓,然转念之间,思绪千回百转,哪能轻易就退。
遂闷声道:“不如何。”
闻言,碧云复道:“他的出现,对咱们这次意味着什么?
大人,别说您不知道?”
又或者,您没看出来。
“……”混账。
赤淞气结,被堵的哑口无言。一口气,险些上不来。
诚然自己怀疑其已经变节,可对方所说亦为实情。
弦歌月的出现,意味着东门一役,实败。
勇王四两拨千斤,化解了他们的杀招。
而弦歌月的确是变数,如果此人不能醒过来需要在意,那么能让他醒过来,再将人控制办事,并与活人无异?
那么,就更让人不得不在意。
猡老三略略思索,蹙眉上前。
道:“既如此,何不听她把话说完?倘若事有不对,杀之即可。
若可行,暂缓几日。
再杀,不迟。”
“猡老三?”
哎呀……你,怎么也帮她说话?
她哪能那么巧,早不感染现在感染?分明了了之,其中有诈。
可不待他开腔,碧云已将其心思,摸了个底朝天。
道:“大人是否觉得,我是故意的?挑着时机,来骗取主上灵药?
然后,再回去告诉讨好勇王?”
“你承认了?”赤淞心里咯噔下沉,但嘴上不饶人。
如果他是盯着碧云的一双眼,那她则有可能是一把催命的刀。
无奈,此事仅止是自己的猜测。
他既无实证,也无旁证。
负手侧眸,深吸一口气。
道:“没错。”
怎么,老夫冤枉你?
碧云缓将袖子放下,盖住脓包。
睇向菰晚风,道:“主上,婢子要博取勇王信任不假,但实为我主打算。”
哪知她越说,有人越发怒火难填。道:“笑话,主上何等人物?
要你打算?”
别不是你包藏祸心,早就背叛主。
“大人既觉婢子有罪,那婢子认了就是。然则,砍头杀人,还有一顿倒头饭。婢子用这顿饭,换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