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秋轻哼了一声,睿智的双眼?仿佛看透了一切。
——“跟我玩激将法?我才不?上当呢。”
她直接打了个哈欠:“啊,好困。”
褚晏:“……”
这女人可真不?好哄。
不?过,看她这消极怠工的样子,对周崇柯拜托的事情,好像也不?怎么上心。
褚晏唇角微微勾了勾。
这是不?是说明,在她心里,她其实是更偏像于他的?
知道?她在装睡,褚晏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我若是不?同意,你是帮周崇柯,还?是站我这边?”
——“好家伙,原是在这等着?呢。”
虞秋秋从他胸前抬起头来,心情复杂。
——“看吧看吧,这就说这里头有诈吧,放从前,狗男人哪会主动跟我提周崇柯啊?”
——“先主动跟我谈论这事,制造一个可以商量且明理?的假象,然后再搞突袭是吧?”
——“啧啧啧,不?得了,狗男人如今也学会套路了?”
虞秋秋满眼?不?可置信。
——“狗男人你变了……”
——“不?过,这事还?用问么?”
褚晏心中一喜,选他?
——“当然是帮能够让我得利最大的一方。”
虞秋秋在这事上就从来没纠结过。
“我唔——”
虞秋秋刚准备回答就被褚晏给?封口了。
一阵天旋地转,虞秋秋被压在了其身下,她眨了眨眼?。
——“什么情况,问我又不?让我答,所以狗男人问这话的意义是什么?疯了吗?”
褚晏咬了咬她的下唇,是,他是疯了,这女人要说的话,就没一句是他爱听的!
“专心点儿?。”
……
两天后,是褚父褚母的忌日。
褚晏带着?阿芜在府中的祠堂行祭拜礼。
趁着?哥哥点香的档口,阿芜悄悄打量了下这祠堂,没一会儿?,心中便?装满了疑惑。
这里说是祠堂,但却只摆放了爹和娘的牌位,其他的那些先祖、爷奶叔伯什么的,一个也不?见。
再者,就是爹娘的牌位,上面也只写了称谓,未注姓名。
阿芜不?解,可看哥哥这严谨持肃的模样,也不?像是弄错了……
堂中设了香案一张,上面摆放着?香炉香盒和祭品,东阶设酒案一张,上设酒注、酒盏、盐碟、醋瓶等,西阶则设火炉、香匙、汤瓶等。
在褚晏焚香告祭后,阿芜照着?照哥哥教的那般上香、献酒、叩拜、敬茶……
末了礼毕,见褚晏始终都没有要跟她解释的意思,阿芜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地看向褚晏,问道?:“爹娘……是因为什么身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