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虞澜还是仍旧是过于刺激了。
他呆呆地愣在那里,等他稍微放松下来,却发现事情有些控制不住了。
薄静时低头地面上逐渐蓄起的淡黄色透明,一脸讶然。
这不是虞澜第一次这样子,但他每一次都没办法接受。
他被薄静时洗干净后,躲在被窝里呜呜地哭。
“对不起宝宝,是我坏,我不该吓你,我不该把你c脲。我混蛋,我有病,我变态,我疯狗……”薄静时怕虞澜闷坏了,把被褥打开一个口子,对上一双湿润哀怨的眼。
“我们先出来吃饭好不好?吃完饭,宝宝要怎么打我都可以。”
虞澜的确有些饿了,他吸了吸鼻子,一张口说话,发现喉咙哑哑的,委屈又浮了上来。
薄静时低头给他喂水,却被一掌拍开,水杯落在一边的地毯上,同时挨在薄静时脸上的还有清脆一巴掌。
虞澜软软地骂:“坏狗!”
他并不会骂人,骂来骂去也就那几个词汇,无关痛痒。
薄静时怕虞澜这一下不解气,转过去露出另外半张脸:“宝贝儿,再打一下。”
虞澜:“……”
有病吧。
哪有人凑上来给人打的。
他别过头,娇气道:“打你还嫌手疼呢。”
薄静时说是,虞澜说什么他都说是,虞澜就是对的,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他朝这个方向哄着虞澜,总算把刚刚尿了的小可怜哄好。
虞澜慢吞吞爬进薄静时的怀里,身上粉粉红红,遍布星点儿似的吻痕。
他皮肤白皙柔嫩,一点痕迹与颜色都会变得很明显,部分青色与红色落在上头,有一种被狠狠凌,虐过的的美感。
薄静时先是给虞澜喂着蜂蜜水,虞澜低头喝了一口,有了点力气,搂着薄静时脖子很凶地说:“下次你要是再这样,我、我……我就脲你嘴里!”
这样薄静时总受不了了吧。
虞澜刚要得意呢,薄静时捏着水杯的手一顿,低头很认真,又有些压不住欣喜似的:“真的?”
“……”
你到底在开心什么啊?!
在厚脸皮这方面,虞澜是比不过薄静时的,他又冰着张湿红脸蛋,使唤薄静时做这做那。
“脚好酸!”
“我给老婆捏捏。”
薄静时帮虞澜揉着脚丫,原本莹白的白足也变得斑驳不清,尤其是脚趾更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