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身上道:“就是小丽,爸,你得辛苦给带几天。”
“哦,那就好,有东泉帮忙就让人放心了,他可是个行家,保管只赚不赔。”邓中夏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拉着小丽手道:“小丽在我这里,你放心去干,年内没有几天了,抓紧挣几个钱。”
“嗯,我知道。”
邓文芳将小丽送到邓中夏那里,委托邓中夏代管,那可是十万个放心。
邓中夏听邓文芳说贩板椽,高兴得没办法,有程东泉把关,想不赚都难。程东泉是谁呀!十七八岁就偷偷到三岔河桥上倒木头贩板椽,现在又开电锯房,弄板椽的事谁能有他门清?
何况,还有金玉珍给出谋划策,邓文芳摆脱贫困那可是指日可待呀!
邓中夏面带笑容道:“文芳啊!你是遇到玉珍和东泉这样的好人了,把明知自己能干的肥生意让给你,你可要多操点心,多学多看。”
“嗯,爸,你放心,我知道咋干。”
邓中夏见邓文芳热情高涨,信心满满,他当然放心,不过,他更放心金玉珍和程东泉,主意是金玉珍出的,肯定会想尽办法让文芳赚到钱。
小丽交代给了邓中夏,邓文芳了无牵挂,径直去了加工厂。
到了加工厂,程东泉和金玉珍还没有来,艳霞这几天生意特好,老支书催着她早早来开门了。
见邓文芳这么冷的天蹲在加工厂门口,艳霞便好奇道:“文芳姐,你蹲门口干啥呢?”
邓文芳赶紧
起身,搓着双手笑道:“我等玉珍嫂子。”
“哦…”
艳霞开了门,推开门便招呼道:“文芳姐,进屋来,外头冷。”
金玉珍和邓文芳的关系,艳霞搞得一清二楚,便没再追问邓文芳找金玉珍啥事。等邓文芳进了屋,艳霞只顾收拾打浆机去了,就没再理会邓文芳。
下雪的天气对打米和加工木头的生意影响大,那些山里面路不好,下雪天路还滑,来卖木头和加工板椽的人自然就少了。
打米的人更少,基本上都是邻近的社员,金玉珍和程东泉便来得迟些。
邓文芳等了好久,金玉珍他们才来,金玉珍没见到小丽便不放心地问:“小丽呢?还在睡吗?”
“送我爸那里去了。”
金玉珍非常满意邓文芳的安排,也看到了邓文芳的信心。
好,非常好,万事开头难,可万事皆备只欠东风,那可就不一样了。
邓文芳在贩板椽这个事上,送走小丽,又来加工厂这么早,就这态度和积极性便是最好的“东风”。
也是巧了,程东泉刚到,就有个老客户拉了一车木头来,这个老客户以前加工成板椽拉到集上卖,可这几天,他想直接卖木料。
老客户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一脸忧愁道:“娃腊月二十六结婚,急用钱,又没时间去卖了,索性直接卖木头算了。”
程东泉二话没说,喊上文芳去看木料,帮文芳谈好价,然后让卖木料的一节一节抱到电锯边,等
待加工。
邓文芳在一边听,成交后,等卖木料的一走,程东泉就给邓文芳讲为什么这一车木料只能出价这么多,并一根根扳开木料给邓文芳讲哪一根木料值多少钱,预计又能解几匹板椽。
到卖板椽时,金玉珍可比程东泉在行。
油坊失火欠了一大堆债后,金玉珍每天收些菜去城里卖,卖得快而且价还好。卖板椽其实和卖菜差不多。
“文芳,你看…”
金玉珍指着墙边刚加工出来的板椽道:“这一堆板椽,要是混卖一块二一匹,要是挑卖,至少保住一块三。你呢,可以提前挑挑,四棱上线的卖一块三,中等的一块二或一块二毛五,差一点的一块一或一块都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