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受害者惨死家中,大概率是熟人作案,或者村民作案。
祝庆山厉声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现在罪犯自己站出来坦白的话,本官或许可以轻判那么一二,否则的,杀人偿命。”
“尔等可知?”
祝庆山目光冷冽的扫视着张家村的村民。
“知州大人,我们冤枉啊,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李贺到底是怎么死的。”
“就是,李贺这人烂赌,指不定就是哪个债主让他还银两的时候下手了。”
“知州大人,你可一定要还我弟弟一个清白啊。”
“。。。。。。”
场中,不少张家村的人都忍不住哭丧起来,声音一时之间吵得人脑瓜子嗡嗡的。
祝庆山拍下了惊堂木,喝道:“肃静!”
场中才勉强安定了下来。
“诸位可有何高见?”
祝庆山这是在问林宁他们。
祝庆山这个举动其实很好。
让这些学子提前知道如何去断案,如何去分析。
往后如果执政一方的话,对他们好处很大。
白鹿学院的一个学子,微微摇头道:“线索太少了,很难查出什么东西来。”
江州书院的一个学子也皱眉:“张家村百余口人,柴刀样式也差不多一样,谁知道到底是谁杀的人啊!”
这个的确麻烦,因为线索就这样,总不能全部都拖下去屈打成招吧。
如此,那罪犯未免也太多了点。
祝庆山头疼不已,他也不知道这案子怎么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