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利用我,你觉得如果晗晗是你的女儿,我还会生下来吗?”
她冷声说着,声音尽是嘲讽。
蒋祎洲的眉头微拧,心里有些刺痛感,“所以,你装失忆,不肯认我,是因为叶淮安?”
他记得前一次,他们在球场相遇,叶淮安还对他没有任何敌意。
那说明,叶淮安根本就不知道陈妙的过去。
所以,那晚在百年典礼装出不认识他,也只是怕叶淮安知晓她的过去吗?
这么想来,似乎就是如此。
可为什么,他面对这种可能性,心里更难过?
他宁愿她是真失忆了,忘了他了。
可她只是在意另一个男人的看法,而装作不认识。
陈妙也不想解释,迈步就离开包厢。
她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走至很远的地方,情绪的堤口才崩了。
眼眶红了一圈又一圈,却是半点眼泪也没有。
该流的眼泪,早在五年前就哭完了。
陈妙沿着路一直走回酒店。
回到酒店,让自己洗了个热水澡,情绪也久久不能平静。
许是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
这里的所有,都会唤起她的记忆,让她想起自己有多愚蠢。
她洗了澡,觉得房间有点闷,便去阳台透气。
视线无意间往下一看,看见蒋祎洲的车就在底下。
陈妙住在五楼,这个高度,甚至可以看清坐在车里抽烟的人。
她不明白,他还跟来干什么?
当初说不能娶她的人,是他。
利用她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