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离开漂亮姑娘的屈辱事,他再也不想提起来了!
“你别和别人说。”
沉默不久,李徐轻笑了声。
“你笑什么?你嘲笑我吗?”
谢辞还以为对方在笑他不像男人了,一时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你要质问什么不公平?我向来如此你觉得不公平为什么还纠缠我?是谁说纳妾都行的?结果现在逛青楼都不让了?骗子!”
“对,就是不让。”李徐吻住还在张合的双唇,在对方怔愣的目光中露出浅笑。
“从前的不公平一笔勾销,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算什么话?”
“好话。”李徐笑笑躺好将手掌轻覆到对方眼睛上温柔道:“睡吧。”
赐婚
一夜无眠。
天未亮,李徐便趁谢辞还睡时离开了嘉良侯府。
抗旨回到皇城,一切计划打乱,脑子比奔波千里的身体还要疲惫。
“叫陈骞来见我,谨慎些,别带尾巴。”
“是。”
马车回到松雪别院,空旷的街道上偶尔听得到深巷中传来的犬吠声。
天光亮起覆盖皇城,一切与往常相同,只是所走的路已经不在原本的掌控之中。
“殿下,陈相到了。”
侍从将人引入书房关上门,陈骞脱下兜帽露出被挡住的那张略显忧虑的脸,俯身揖手道:“殿下此刻应当在晏州才对吧。”
“这与你无关。”
陈骞抬起头无卑无亢看向李徐:“如今下官与殿下同在一条船上,船行得稳不稳于下官来说很重要。”
“少安毋躁啊相爷。”李徐轻声笑着靠到椅背上,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既然不稳,尽快靠岸就是了。”
“殿下的意思是”
“贵妃娘娘虽然福薄遭害,但宫中的暗线应该还未被皇后根除吧?”
不留给陈骞回答的机会,李徐便开门见山吩咐任务:“我要你想办法偷到凤印,尽斥内帑之财于皇城街道,供百姓自取。”
陈骞愣住忙看向门口,李徐朗笑两声道:“隔墙无耳,相爷尽可安心。”
“这可是”
“重罪?怎么说都难逃一死。”李徐打断对方的话替其做了回答。
陈骞上前一步着急补充道:“重点在于无论成功与否,一定会被查出来啊。”
“是啊,如此重案满朝文武皆看在眼里必须有个结果,应为刑部审理,大理寺复核。”
“正是如此,若是刑部和大理寺一起查,难保不查到我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