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易物楼:“主宰,可以是主宰境,也可以是一楼之主宰。”
“尊,可以是帝尊境,嗯,你肯定不是。”
“那你是?”
云牧心里有数种说法,足够打消姜惜疑虑,但都放弃了。
你猜吧。
我也懒得再动脑子。
手指划过易物楼。
易物楼再镇包厢。
对着只散发杀意却无动作的黑袍人道:“白费唇舌。”
就该直接找的。
牵着古如烟站楼门口,退一步,中气十足:“你做不来决定,那我来。”
突然声厉:“给我搜。”
“方圆百里,水源,帘洞,枯井,暗道一个不要放过。”
阴恻恻的审视黑袍人:“眼神不改,气势不变。”
抬手叫停,天眼洞开:“淡淡的腐臭。”
“身上有三到五个看不穿的空间,想必是你自己带着了。”
挥手下:“拿他。”
黑袍人身退,观望易物楼外四面四亡灵。
挥动黑袍,露出两肢盘根错节,似乎树藤的手臂。
手掌如蒲扇,是为大号银杏叶子模样。
老妪跟身而动,拐杖横移,推开姜惜等人。
剑拔弩张。
一声捏着嗓子的言语撕扯:“慢!”
蒲扇大手下,结果。
落地成形:不足五尺,皮包骨头,身上搭着件灰黑色的毯子。
鼻如勾,手似趾。
人不像人,兽不似兽。
拍了拍黑袍人大腿,与云牧道:“你,要,什么?”
云牧壮着胆子走出来,瞬间疲软。
古如烟接住,扶至案几椅子上。
可能是乌鸦的枯瘦老者坐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