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秋一拍手,“齐活了。”
“还得是我们立秋啊!”唐河竖起一根大拇指来。
杜立秋嘿嘿一笑,然后担忧地说:“唐儿,这个女人说,把你那个啥身份传出去。。。。。。”
唐河摇头道:“我问过邮电局的人了,她发过电报,很简短,就五个字,有大货,速来。”
“那咱就是那个大货?”
“谁是大货,还真不好说呢!”唐河笑了起来。
杜立秋也跟着嘎嘎地笑。
至于唐儿是什么重不重生的,跟他有个鸡毛关系啊。
唐儿干啥都没有落下自己,家里是媳妇儿孩子热炕头,在农村都不用种地。
这还不算,还有那老些金子,出了门也不闲着,跟着唐儿还能蹭到各种各样的女人睡,还想咋地啊。
跟着唐儿干就完了,脑子这东西就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事情。
武谷良看只有他们两个回来,深深地叹了口气,只有浓浓的不舍。
能摆出那种高难度的,天下少见啊。
自己还没玩够呢。
唐河他们开车离开的时候,一只手顺着那只插进地下的树条子处探了出来。
泥土被拨开,毕然从土下钻了出来。
那根削尖的树条子,从毕然的小腹侧方刺穿了过去。
要是没这根树条子,她借不上力,根本不可能爬出来。
毕然捂着伤口,坐在地上缓着气。
“妈的,果然是重生者,好狠啊!”
毕然缓过一口气,踉跄着起身。
这时,草丛里传来簌簌的声音。
接着,一张可笑的白脸狼头,从草丛里探了出来。
它咧着嘴,让人一看就知道它在笑。
而且,是在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