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葱笑了笑,道“这不正好有饼干嘛……”
“我不要……”大爷推拒,可眼珠子却粘在饼干上。
这可是细米白面做的,他不吃家里孩子们也想吃吧?
不,他不能占便宜,要是没有葱姐在,他们就是连吃饱饭都困难,如今又怎么能贪心,不懂知足呢?
郁葱见大爷神色挣扎,直接把饼干推了过去,不再看对方。
她和忙里偷闲的兽医,聊起牛牛的伤情。
“主要是营养不良,还有身上的外伤……”
众人也都竖着耳朵听着,这才更确切的知晓杨柳大队的好日子没好过,为了吃牛肉居然要害死牛。
这可是牛啊!
牛是生产劳动的重要工具,比人更重要。
耕地、犁地、种地、拉肥料、拉庄稼等,都要用牛来做。
在生产队里,如果牛生病,不能干活了,相当于整个生产队少了一条腿。
大伙儿谁不知道,宁可人受点苦,也不能让牛受委屈。
在郁葱的唉声叹息中,杨柳大队丧心病狂的“美名”算是传扬出去。
原本,郁葱也不想如此,还想好聚好散来着。
可侵占她财产的事,她咬咬牙可以不计较,毕竟都大伙儿都穷,难免禁不住诱惑。
可牛牛这一身的伤痕,却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她都舍不得打的牛牛,凭什么让这些人随便欺辱?!
给牛牛挂完水,又观察了一下,找兽医给开了些药,他们才离开。
郁葱连夜驾驶,不免打哈气,但强撑着精神,总算是开到了市区。
五大道的小洋楼相当于独栋别墅,四周围着院子,她没有时间种菜,也不敢种打眼的花花草草,倒是成了荒草的乐园。
牛牛抵抗力强,已经能自己在院子里溜达着吃野草了。
郁葱也不限制它自由,道“老晏,门房那间屋子也没什么用,我看窗户门也都旧了,不如铺上些草,给牛牛当窝棚?”
“行。”晏衔没意见,门房那间破房子本来就是留着掩人耳目的,给牛牛住也是一样的。
郁葱安排好后,简单洗漱一番,就回二楼卧房休息去了。
她的美容觉啊!
总是差一点完成,这会不会让人变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