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晏湛听到众人的议论,不免有些失魂落魄。
晏参赞见到喊了自己二十年父亲的孩子,浑浑噩噩的模样,有些不忍。
“固然,晏某人对弟媳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但孩子是无辜的,更是我弟弟的独子。
日后,我依然会当作亲儿子一样的照顾。”
“那时孩子们还都是婴儿,什么也不知道,情有可原。”不看僧面,看佛面,宾客们收起鄙夷,好像心中所想真如说的这样大义凛然。
晏参赞对着台下,招了招手。
晏衔和郁葱并肩走上台,宛若一对璧人。
年轻的男子一袭长款的黑色毛呢大衣,身形修长而挺拔,眉眼深邃,俊美却有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
他身边的女子,一袭枣红色毛呢连衣裙,皮肤白嫩,明眸善睐,唇角挂笑,宛若春花明媚。
宾客们都看呆了,好一对钟灵毓秀的年轻人。
“这位就是我的亲儿子,晏衔,这是我的儿媳妇,郁葱。
他俩孝顺懂事,热爱祖国,忠于党,我希望二人能一直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晏参赞骄傲地介绍着儿子与儿媳,宾客们听到儿媳妇的名号心中一凛。
就连表情都变得严肃。
“晏参赞的儿媳妇是外贸部的那个郁葱?”
“就是前些日子去港城出差,让外汇翻了三四倍的郁特助?”
“去年把瑕疵品巨缸,卖了上千万的那位郁特助?”
郁葱的名头可比晏衔的响亮多了,能坐在这里的人,消息可不闭塞。
“除了这位,还有谁叫郁葱?”隋老与有荣焉。
宾客们确定是同一个人,对晏参赞半路杀出来的儿子,可不好再随意轻视敷衍了。
还是亲儿子有本事,记得假儿子还和米家的米娇娇谈过对象呢!
如今,米家早就臭遍街,能苟延残喘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而晏衔娶妻如此,可不愁日后晏家的兴旺发达了。
晏参赞还在台上,众人就和隋老凑合在一起,纷纷称赞他有福气,挖出这么一块金子,造福社会,造福人民。
旁边的郝校长,已经多年都未曾出席过这么隆重的场合了。
他有点小小的紧张,连菜都不敢伸手去夹,就怕给老同学丢脸。
隋老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应付众人的同时,给还郝校长夹了几筷子菜。
后台,晏湛笑中含泪,不由得替郁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