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阜每天早上都要将她绑起来,她总是乖乖坐在床上,主动伸出手,还会向秋阜保证自己不会乱走。
苗苗傻笑起来,“治病,医院,治病。”
秋阜搂住苗苗,一言不发。
穆昔对秋阜说道:“带她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费用我个人承担,余水市的医院检查不出来,就去首都,来回路上的所有费用,我都负责。”
这是一个诱人的条件。
秋阜却摇头,“治过了,治不好了。”
“不再试试怎么知道?”
秋阜道:“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别妄想了,我不知道善信大师的事,什么都不会说。”
*
派出所大办公室,穆昔靠着办公椅放空。
付叶生捧着一碗牛肉汤,手里拿着个烧饼,边吃边说:“我就奇怪了,这个善信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这么多人对他死心塌地?”
林书琰道:“或许是利用骗术,让他们误以为他真的能算命。”
“也可能是真会算?”
穆昔说:“如果真会算,就不会只要熟客介绍的客人了,从熟客口中,他能听到多少有关新客人的信息?”
真有本事,也不用靠卖药酒赚钱。
付叶生道:“这几个人都死扛着不,怎么办?”
穆昔问:“王家报案前,他们的动向查到了吗?经常去哪里,货可能藏在哪?”
“还没有,他们做事很隐蔽,街上又没那么多摄像头,我们联系交警队那边了。”
“名下的资产都查过吗。”
“闫梓楠名下的资产最多,俞冬月名下什么都没有,秋阜嘛,只有那一套房子。”
穆昔问:“俞冬月没有资产?闫梓楠最多?”
“我也奇怪,俞冬月不是骨干吗?”
三人的关系很奇怪。
但穆昔不知道为何奇怪。
“他们的关系应该有薄弱点,找到薄弱点,或许就是突破口。”
林书琰问:“薄弱点在哪?”
三人大眼瞪小眼。
严绍黑着脸走进来。
严绍平时虽然唠叨,但脾气一直很好,对几个小辈很容忍,几乎没有脸黑的时候。
穆昔知道这一定和周谨有关,“严哥,周谨他……”
“越来越过分了,”严绍说,“宗井看见周谨和闫梓楠一起出门,闫梓楠还挽着他的手。”
付叶生:“……,应该是有什么情况吧?”
林书琰道:“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只有穆昔骂道:“浑蛋!”
严绍怒道:“我看他也是个浑蛋!”
穆昔说:“都提醒他了不能牵手,就不能在屋里偷偷牵?!”
“就是,就不能在屋里……啊?”
穆昔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她抓起喜庆的红话筒,按下免提。
“老应,报告怎么还没整理好?”
严绍:“应时安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