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卞琳醒来。
确切地说,一浪浪的快乐胀满身体,眼皮被热浪自行掀开。
睡梦中,她隐约听见自己的呻吟;这呻吟与现实无缝衔接,她不由生出一阵如梦似幻的恍惚感。
遮光窗帘拉开了,阳光在纱帘上跳舞,空气中飘着一丝甜香味。
她的双腿支起,灰色冰岛雁鸭绒高高堆至膝头,看不清底下情形。
但光凭感觉便可得知——
快感中心,双腿之围,男人信守承诺,正辛勤劳作。
此时,男人的劳作明显处于并不激烈的周期。
他伸着舌,在阴唇与阴缝间闲庭信步。
时而舌面贴着阴唇,在丰润中闲逛;时而舌尖探进裂隙,在腻滑中大踏步;时而舌底搓摩阴蒂,在战栗中徘徊。
血液逐渐沸腾,全体毛细血管像无数小手,热烈地拍手鼓掌。
卞琳的双手悄悄在被面下扯紧男人发根,呻吟甜蜜地滑向激昂。
“嗯…啊…”
陡变的海豚音充当了进攻的号角。
男人舌头稍停,嘴唇噙住穴口,从露水浓重的深潭吸嘬几口,咕咕吞咽。紧接着,他卷着舌,钻进深幽的潭洞中辗转跋涉。
阴道的褶皱一点一点撑开,极致快感又迫使它们收缩。两股力量互相拒斥,在体内反复拉锯,卞琳喘得快要断气。
“啊……啊……”
她的腰肢扭得像逃命的蛇,男人牢牢把住她的臀腿,双腿被架在男人肩膀。父女二人身体吸附在一起,像两节车厢相连,无论转弯或疾行,都无法彼此分离。
卞琳无处可逃,脚掌拍打着男人坚实的后背,啪啪啪的声响,令这个早晨乱上加乱。
她什么都不能想,什么也无法阻止……男人的舌往深处钻,似是永无饕足;男人的脸、男人的头,在往她身体里钻;鼻尖坚硬地挤压阴蒂,似乎下一秒就会戳破它,彼此融为一体,再没界限!
热、热、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