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威尔逊走到女郎面前,上下审视着她的身体,仅仅这么一会,她已经被殴打得鼻青脸肿,脸上多处淤青,肿得像个猪头。
但她依然笑着,挑衅的看着托德·威尔逊。
“危月燕小姐,我必须承认,我们还是低估你了。”托德·威尔逊用有些生硬的汉语说道:“但这样的错误,我们不会犯第二次。”回头对随从命令:“给她戴上口球,休息半小时后继续试验。”
两个随从上前,他们制服了拼命挣扎的女郎,将一个口球固定在她的嘴里,用皮带固定在脑后。
托德·威尔逊回身向外走去,目光扫到地面的血污,眉头皱起,命令道:“让人打扫一下。”
被称为危月燕的女郎愤怒的挣扎着,怒吼着什么,但她嘴里被塞了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男人们的离开,房间再次陷入寂静,只剩女人们的喘息与零星的低泣。
女郎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和咆哮,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她的身体如一具破败的玩偶瘫软在八爪椅上,但在心底,那仇恨的火焰并未熄灭,它在酝酿,等待着爆发的时刻。
危月燕猛地惊醒,坐起身来,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柔和的壁灯洒下暖光,映照出欧式家具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海盐味。
她的身体本能地进入警戒姿态,敏捷地翻身下床,藏身在床侧,手中已握住一把小巧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房门。
但她随即反应过来,这是黑蝴蝶别墅的客房,因为白素的要求,她和室火猪不得不留在黑蝴蝶的别墅,因此黑蝴蝶给她安排了客房居住。
危月燕深吸一口气,强迫心跳平复,将手枪收回腰间,她注意到放在桌上的保密手机亮起提示灯光,拿起手机发现是女土蝠给自己的留言:“目前船上一切安好,我们已经转移到C号海域,秦冰和小玉她们也还安分。我已经将你们的情况报告给家里并申请了信使,接下来会全力调查第三行星自由王国的线索。对了,告诉小猪,他要的东西我会想办法送过去。”
随着她听完,这句加密的留言自动删除,危月燕回复了一句:“好,调查的事拜托你了,黑蝴蝶也答应帮忙,我这边会和黑蝴蝶协作开展调查。”
放下手机站起身,危月燕缓缓走到窗边。
窗外夜幕低垂,院子中树影婆娑,海风轻拂,带来一丝凉意。
她抬头看向天际的明月,那银盘般的光辉洒落,勾勒出宁静的轮廓。
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10年前的那次经历,但不知怎么的,今天竟然又做了噩梦。
危月燕苦笑一下,从衣服里取出挂在脖子上的一件饰物——一只燕子形的木雕,雕工粗糙,手工拙劣,却仿佛承载着遥远的温暖。
她握住木雕,指尖轻轻摩挲,神情温柔,柔美如水的目光,映照出她内心深处的坚韧与脆弱。
银月西沉,在距离黑蝴蝶别墅几十公里外的锦花会所,杨清越也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悬在房间顶部的一面巨大镜子,镜子里映着床上的倒影:宽大的圆形床上,一张薄被盖着三个人,躺在中间的是个中年男人,赤裸的上半身大半露在被子外面,可以看出他的体魄颇为强健,只是容貌有些狰狞,即便在睡梦中,眉宇间依然可见阴鸷之气。
他的双臂左右张开,一边搂着一个女人,左边的是个成熟的少妇,她似乎也是赤身裸体,雪白的肩膀和手臂露在被子外,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少妇相貌颇美,眉宇间似乎带着一股哀伤冷漠之色;右边的那个女人容貌还在少妇之上,甚至比之明星也不逊色,她同样也是赤裸的,露出欺霜赛雪的手臂和肩膀,还有半圆形的乳球,此刻她也依偎在男人怀里,正直勾勾的看着镜子,嘴角勾起,无声的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看看,这就是你,杨清越,你现在成了黑道罪犯的女人。杨清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在心里默默说道。
那中年男子正是顾老三,昨晚她被顾老三点中侍寝,穿着性感情趣内衣来到顾老三房间,和那个名叫雪平夏见的日本女搜查官一起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顾老三狠肏,折腾到半夜三人才一起入睡。
杨清越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腥臊气味,脸微微一红,蹑手蹑脚坐起来,掀开被子准备翻身下床,昨晚折腾得太累,她连换睡衣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入睡,现在身上也是一丝不挂,丰腴性感的肉体充满了性吸引力。
忽然她觉得腰上一紧,被人用力搂住,一股热气喷在她的耳边,低沉而戏谑的声音传来:“嘿,杨队……不,我的雪莉宝贝,起这么早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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