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可能,周剑兰的恐惧油然而生,这意味着他还会用更残酷的手段折磨自己。
她一边痛苦哀嚎,一边哀求着问道:“先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是以前……得罪过您吗……”
“做错了什么?哈哈,你对自己的罪孽真是一点都没有觉悟啊!”阿斌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要折磨虐待的真正原因,他继续用皮鞭抽打周剑兰的臀部和大腿,每一下都带着怒火,嘴里不断咒骂:“周剑兰,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婊子!我今天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地狱!”
阿斌的虐待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周剑兰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满是伤痕,鞭痕、蜡油和针孔遍布她的胸部、臀部和大腿,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地毯上,身体在疼痛中几乎麻木,哭喊声逐渐变成低沉的抽泣,眼中满是绝望与痛苦。
阿斌终于停下手,喘着粗气,眼中依然燃烧着怒火,狞笑着说道:“贱货,痛吧?哼,这还只是开始!你他妈的罪孽,我要慢慢清算!”
周剑兰低着头,虚弱哽咽:“求求你……饶了我……我……我受不了了……”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阿斌的那些折磨虽然不会致命,但却让她皮肉受了不少苦。
但阿斌的怒火却并没有得到宣泄,看着周剑兰越是柔顺,越是温顺地接受折磨,阿斌的火气就越大,这个女人,出卖了自己的战友姐妹,害得冰姨和潋滟师姐,还有其他队员沦落到如此地步,她却苟且偷生,心甘情愿的当起了妓女,甚至学会了“取悦”客人,简直无耻之极,实在该死!
阿斌咬紧牙关,眼中怒火熊熊,他从屋顶的挂架上拉下一根铁链,将周剑兰吊了起来,继续用皮鞭抽打她那健美丰腴的肉体。
周剑兰被阿斌折磨得痛不欲生,赤裸的身体悬挂在铁链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饱满的双峰随着剧烈的喘息而颤动,白皙的肌肤上满是鞭痕和红肿,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原本冷艳高傲的脸庞此刻满是泪水与痛苦。
她咬紧牙关,试图忍住那钻心的疼痛,但阿斌每一鞭抽下都像是撕裂她的灵魂,鞭声在狭窄的空间中回荡,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惨叫哭嚎声。
不知不觉中,阿斌的怒火逐渐化为欲火,周剑兰确实是个美女,身材也足够好,而绳子的捆绑和身体上凄惨的鞭痕更让她多了一种被蹂躏践踏的奇特魅力,在暴力的刺激下,阿斌刚才因人体盛提起的欲火再度沸腾,他解开裤子,露出那根阳具,眼中满是淫邪的光芒,缓缓走向周剑兰,抓住她的腰肢,粗鲁而暴力地挺身而入,没有任何润滑就直接肏进周剑兰的蜜穴。
剧烈的疼痛如刀般刺入她的下体,干涩的摩擦让她感觉像是被撕裂一般,周剑兰痛苦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挣扎,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但她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阿斌粗暴地抽插。
“啊……好痛……停下……求你停下……”周剑兰呻吟着,饱满的双峰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颤动,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汗水和红痕。
阿斌完全无视她的痛苦,动作愈发粗暴,每一次抽插都像是野兽般的撞击,嘴里发出低吼,眼中满是变态的满足感。
“妈的,周队长,你这骚逼还真紧!确实有当婊子的本钱!”阿斌狞笑着,一边用力抽插,一边抬起手狠狠拍打周剑兰的乳房。
清脆的拍打声在地下室中回荡,饱满的双峰被打得通红,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掌印,周剑兰痛苦地尖叫,身体本能地想要缩成一团,但铁链的束缚让她无法动弹,只能承受着这无尽的折磨。
阿斌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拍打乳房似乎已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突然伸出双手,猛地卡住周剑兰的脖子,用力收紧。
周剑兰一开始以为阿斌只是想玩窒息性爱的情趣,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增加刺激,但随着他的手越收越紧,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喉咙像是被铁钳夹住一般,空气无法进入肺部,胸口传来阵阵窒息的剧痛,她终于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的双眼瞪大,眼中满是恐惧,身体本能地剧烈挣扎,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但双手被反绑,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无助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那致命的束缚。
“你……你要干什么……”周剑兰的声音微弱而断续,喉咙被卡得几乎发不出声音,脸颊因缺氧而涨得通红,嘴唇微微张开,试图吸入一丝空气,但阿斌的手却没有丝毫松懈,反而越收越紧。
她的眼前开始发黑,视线逐渐模糊,耳边传来一阵阵嗡鸣声,身体的挣扎也变得越来越无力,修长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踢动,饱满的双峰随着剧烈的喘息而颤动,汗水和泪水混杂在脸上,显得格外凄惨。
阿斌的脸上逐渐浮现出狰狞而愤怒的表情,眼中闪烁着杀意,一个声音似乎在耳边咆哮:“杀了她!是她害了冰姨,杀了她给冰姨报仇!”他的目光带着无尽的怨恨与疯狂,双手用力到指节发白,显然是真的动了杀心。
周剑兰的意识开始模糊,喉咙被卡得几乎断裂,空气完全无法进入肺部,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剧烈的窒息感让她感到死亡的临近。
她的双眼翻白,舌头无意识地吐出,嘴角流出一丝白沫,身体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垂下,像是随时可能死去。
然而,在这濒临死亡的边缘,身体却因为极度的缺氧和紧张,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生理反应——下体被阿斌粗暴抽插的蜜穴,竟然在窒息的刺激下,感受到一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这种快感如电流般从下体传遍全身,伴随着窒息带来的恐惧与绝望,竟让她的大脑陷入一种混乱而扭曲的兴奋状态。
她的身体本能地抽搐,蜜穴在干涩与疼痛中紧缩,夹紧阿斌的阳具,内心的屈辱与肉体的快感交织,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窒息感愈发强烈,眼前一片黑暗,意识几乎完全丧失,但下体的快感却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在她几乎濒临死亡的瞬间,竟然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