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妈妈蜜壶淫液的浸泡滋润,我的大鸡巴似乎越来越粗长狰狞了,胀得原本就有些滞胀的蜜壶更加滞胀起来,那沿途的内壁都被粗长狰狞的大鸡巴给撑到了极限。
我开始轻抽缓插,轻轻把大鸡巴拨出妈妈的蜜壶,又缓缓地顶入。
“嗯,妈妈的屄真骚啊,是怎么都插不腻呢呵呵呵”我一边挺动着胯间的阳具,一边淫笑连连的对着妈妈说道。
“小坏蛋~就知道~贫嘴~嗯~嗯~哪有~哪有这么~肏弄~自己妈妈的~嗯~嗯~”趁着妈妈娇嗔的时候,我已深深地插入妈妈体内,巨大的龟头一直顶到妈妈蜜壶底部,顶触到了妈妈娇嫩的花心才停了下来。
“啧啧,妈妈真是的,不诚实哦?上一句还在夸我的大鸡巴又粗又烫,下一秒就嫌弃我肏弄自己妈妈了?”我笑着打趣妈妈。
“嗯啊~”妈妈这才想起来,是自己主动勾引我的,不禁脸蛋完全红透,娇嫩花心则是在不断的蠕动着,使得我的大鸡巴奋勇向前,连连叩关,似乎想要回到子宫当中。
妈妈感到我的大鸡巴比刚才所见还粗还长,她顿时面色绯红的娇喘了起来,那雪白丰腴的胴体也在颤抖连连。
我淫笑着加大鸡巴的抽出、顶入的力道,我逐渐加快了节奏,下身在妈妈的蜜壶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快。
妈妈被我抽插得欲仙欲死,心神皆酥,一双滑腻娇美、浑圆细削的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后又盘在我的臀后,以帮助我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蜜壶深处。
“嗯嗯~哦哦哦~宝宝~好儿子~哦哦哦~你轻~唔~轻~点~唔~唔~轻~唔~轻~点~”妈妈那丰润红艳的嘴唇发出阵阵婉转娇啼,她那丰满的娇躯含羞承欢,畅快的迎合着。
当那硕大如鹅蛋的紫红色龟头顶到花心时,妈妈便觉得蜜壶深处传来阵阵酥麻之感,仿佛有烈火般在里面灼烧着。
妈妈感受着儿子那根炙热粗长的大鸡巴在自己体内无情的抽插着,她那高亢淫媚的叫床声也是不断的发出。
我则是肆意的玩弄揉捏着她的高耸雄伟的双峰,指尖不断揉捏着对方那坚挺的乳头,撩拨得对方喷溅出大量的乳汁。
“啊”妈妈发出了一声娇呼,她能感受到一阵酥酥麻麻如同触电般的快感从她双峰的顶端,那肥大的乳头上面传来。
香甜的乳汁并不能浇灭体内的欲火,却能助长我的兽欲。
这让我两眼发红,下体的抖动变得更加迅猛了起来。
而在这种迅猛的重炮轰击之下,妈妈那丰白的肉体也就更加摇摇晃晃了起来,蜜壶里的粘稠花蜜更是喷射得到处都是。
“哦~奶头~嗯~别~别这么用力~嗯~嗯~酥酥麻麻的~嗯~儿子~吸妈妈的奶~嗯~妈妈~妈妈的奶~就是~嗯~嗯~被儿子~吸的~哈啊~哈啊~嗯~”
当被我深深的插入的同时,自己的高耸双峰又被儿子握住,肆意揉捏的时候,妈妈便已经坠入到了性爱的深渊之中了。
那是一种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抗的欢愉。
妈妈觉得有些口渴,当胸部和蜜壶受到的“攻击”越强烈时,那种口渴感也就越强烈。
她本能的去舔舐着性感丰润的红唇,只是这种行为在我眼里,无疑等于是在勾引着自己。
我觉得自己插在妈妈蜜壶里的大鸡巴都又胀大了一圈。
而眼神迷离的妈妈则是主动将红唇送了过来,我自然也不客气,热情的予以回应。
母子上下四瓣嘴唇很快就紧密贴合在了一起,妈妈表现得极为主动,那粉嫩的香舌主动的伸进了我的嘴唇里,顶开了我的牙关,而我也是挥舞着粗糙的肉舌,予以回击。
此时的妈妈大脑已经被快感冲昏了,理智仿佛已经脱离了身体,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插在自己紧致蜜壶里的那根炙热粗长,不断抽动的大鸡巴。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般,轰然爆炸,威力和余波迅速将她的身体湮没。
我的手掌不断的揉捏着妈妈胸前那对豪硕饱满的大白奶子,指尖也在掐捏着她不断朝外喷奶的粉嫩乳头。
妈妈那修长圆润的美腿被大的分开,饱满如磨盘般的娇嫩蜜桃臀也被撞击得变形溢散,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唯有那粗长狰狞的大鸡巴依然在快速进出着那紧致滑腻的肉腔之中,给两人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那硕大炙热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妈妈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分滋润的屄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大鸡巴。
“啊~唔~轻~轻~点~唔~唔~轻~轻点~啊~喘不上气来了~好儿子~好老公~呜呜呜~唔~轻~轻~点~唔~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烫~喔~”
我的唇紧紧堵住妈妈性感的樱唇,双手也是紧紧揉捏着她胸前那对饱满豪硕的大奶子,那娇嫩雪白的蜜桃臀更是被我那结实的小腹死死的顶着,粗大的龟头几乎要深深插入妈妈的子宫了。
而顶到娇嫩花心的妈妈,却觉得自己的敏感点仿佛是被人一记重拳轰击中了,她那丰满傲人的娇躯在剧烈颤抖着,嘴里更是娇羞万分的发出婉转的娇啼。
感受到了妈妈的激烈反应,我的动作越发的迅猛了起来,而这样一来,妈妈的蜜壶也会作出想要的反应,产生了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她那雪白丰满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不多时便从蜜壶深处的花心娇射出一股股粘稠腻滑的阴精。
“啧啧,真是个骚屄妈妈啊,这么快就喷了?唔唔”我的打趣还没说多少,就被妈妈亲住嘴唇,不让我继续羞辱她。
我也不着急,她之后做爱到头昏脑胀,会自己羞辱自己的。
“嗯”体会到阴精给阳具做洗礼的快感的我,微微蹙额,我并没有射精,而是咬紧牙关,紧守精门。
任由那滑腻的阴精泄出,流出了妈妈的蜜壶,顺着那道深邃的臀缝流淌而下,一直沾染满了娇嫩的蜜桃肥臀,浸湿了那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