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宿谈恋爱了?”
谈颂的母亲司空榕接过话茬。
老爷子也跟着看向谈颂。
后者语气无辜:“谁知道,反正住在一起。”
“……”
场上都是长辈,一片静寂。
最终还是由家主谈良弼打破沉默。他压着浓黑的眉,气得手都在抖,低声骂:“不着调的玩意儿。”
大家都没动筷,谈颂已经开吃,一边嚼嘴里的肉,一边囫囵道,“您着调,娶三四个。”
“谈颂!”
司空榕呵止他,面露不悦:“他是你爸爸,讲话尊重点。”
谈颂敷衍地点点头,看向冷眼睨着他的谈良弼,面露虚伪的笑:“爸爸我开玩笑的,娶这么多女人太有实力了,我以后一定紧跟您的脚步,后浪超过前浪。”
精贵的餐碟飞来碎裂。
家宴不欢而散。
时穗和谈颂在市区分开,一个人又往雕塑办公室跑。但她谨遵谈宿的警告,没有像昨天那样亲手操作,只在玻璃窗外观看。
看着看着,她想到好多现实的问题。如果她离开谈宿,她下学期的学费和材料费就没着落。家里出事,她已经负担不了学艺术的花销。
还有一星期开学,她现在去打工已经来不及。
要不,把她手里那几个奢侈品卖掉?
好烦。
“时穗?”
一道甜腻的女声拉回她的思绪。她转头看,就见到她同专业的同学,郑思雨。
“好巧啊……”
不太熟,她笑笑和对方打招呼。
郑思雨却像和她关系多要好似的,竟然挽住他胳膊,特别热情:“好久没见了,我昨天还提起你,没想到今天就有缘分见面了。”
“提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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