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黎,你怎么样啦?痛不痛?”林柠朝洛霄燃点了点头,走到床边,伸手握住储星黎的另一只手。
储星黎担心林柠会觉得害怕,笑着安慰他道:“不痛,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竺暨的嘴比脑子快。
听完储星黎的话,他直接戳破对方的谎言:“胡说,星黎,你的嘴唇都变白了。”
储星黎:“……”
……毕竟是被扎了好几根那么长的针呢,怎么说也会感觉到痛啊。
还真的能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呜呜可是抱抱的嘴唇真的变白了,再怎么强颜欢笑都是痛的啊o(╥﹏╥)o】
【燃子哥你真的别太爱了,小手拉得那么紧,都快心疼哭了吧】
【抱抱:竺大牛,你再敢说我,我就让何大夫把蟒针扎在你嘴上】。
储星黎好不容易在里间休息好,把状态稍微找回来了一点儿。
一出来就听见周麦冬已经准备试一试蟒针的威力,不禁提前为周哥捏了把汗。
鲍柯明碍于洛霄燃的压力,并没敢随意调侃储星黎,只敢偷眼看热闹,瞧着储星黎步履蹒跚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地想笑。
可转念一想,储星黎要是在接受了蟒针的治疗之后,不再肾虚了的话,他未必不可以试一试啊。
见大家都对蟒针治疗这么感兴趣,何大夫暂时停了停诊脉的手,给大家简单介绍道:“我们还有按摩的治疗方式,可以最直观地反映出你的肝脏、肾脏……”
储星黎根本不敢听完。
不过相比专心听讲,他觉得听完之后的实践才是最为恐怖的。
所以储星黎觉得,当务之急是要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我想试试,”竺暨踊跃举手,“按摩和蟒针,我都想试试。”
林柠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想要给他解释,又觉得他脑子轴,劝不听的,便放任竺暨去了。
“诶?我突然想起来,”储星黎想出辙来,起身就朝外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念叨,“小狗还在等我陪他玩儿呢,我先出去看看哈。”
林柠正因为自己怀孕而担心被何大夫把脉出来而感到心虚呢。
见储星黎起身往外走,他赶忙也跟着站了起来,附和着道:“对对对,他自己一个趴在那里肯定会觉得害怕的。”
【人在尴尬的时候一般都会装作很忙的样子】
【哈哈哈抱抱心虚就算了,柠柠你怎么也跑了啊?】
【小狗?什么小狗?抱抱说的是那只足以被判定为肥胖的拉布拉多吗?】
【笑死了,何大夫,你是真的要逼死抱抱啊】
【听到肾脏的反射区之后,抱抱彻底怂了hhh】
【抱抱:拜托别提肾,已老实,求放过】
【竺大牛是真的不知死活啊,居然还对蟒针跃跃欲试】
除了自己在诊脉和治疗的期间,储星黎一直都有透过窗户观察外面狗狗的状态。
他很担心像拉布拉多这样性格单纯友善的小狗,会被居心叵测的人轻而易举地带走。
因此刚一恢复自由的行动,他就惦记着出去照看一下,最好能等到狗主人过来把狗狗带回家才好。
“星黎,你看,”林柠笑着拍拍储星黎的手臂,指着之前绿化带的方向,“狗狗看到你之后就开始摇尾巴呢。”
拉布拉多天生就亲近人,加上刚刚就已经感受到了储星黎对自己的友善之意,这工夫光是远远地看到储星黎,都觉得开心兴奋。
大尾巴几乎摇出了残影。
竺暨粘林柠粘得厉害,见这几个人都抛下自己走了出去,他立刻对蟒针和按摩都没了兴趣,赶忙追上了林柠的脚步。
“他好像受伤了?怎么一直都趴在这里不动?是不是这条腿?”储星黎围着狗狗转了一圈儿。
狗狗还当他是在陪自己玩儿,一直仰着大脑袋,朝储星黎咧嘴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