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要银的地方多,自然贪墨的地方也多。况且,以前的皇贵妃怎么会把这十两银子看在眼里?”
这账本只有七月至今的,可随便翻开一页,都是能让人气笑了的存在。
茯苓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旋即深吸一口气,看向姜曦:
“左右我也无事,我便来为曦妹整理这些账册吧?”
“茯苓姐可以吗?”
“我三岁识字,五岁就瞧着我娘管家了,账本子嘛……也是翻过一些的。”
那谢齐知乃是镇国将军府的独苗,若非她爹曾在战场上救过老将军一命,她也攀不上这高枝。
为了不让人说家中教女无方,茯苓这管家看账的本事,家里人恨不得她打娘胎就学起来。
姜曦一愣,这还是茯苓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家世:
“那茯苓姐不想见见家人吗?”
“他日九泉之下,自会相见。”
茯苓这话一出,姜曦不由默然:
“茯苓姐,节哀。”
“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现在重新想起来,倒不似当初那般觉得难熬了。”
茯苓笑了笑,让人去了笔墨在桌前坐下。
等到晚间,姜曦劝着茯苓去歇着,她也给虎头鞋收了尾。
下一刻,宣帝挑了帘子进来,姜曦一惊,忙请安:
“妾给圣上请安。”
“不忙,你坐着,朕暖暖就过来。”
时隔数日,宣帝还是来了飞琼斋,他迈步走到女娘身侧,冷不丁看到小几上的虎头鞋:
“卿卿这是给咱们的孩子做的?”
宣帝的声音都不由得轻了几分。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