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烈听完后,眉头皱了起来。
他又问:“安邦书记,你的意思是,他在南粤做事也是附带着犯事,是吧?”
夏安邦哈哈一笑:“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毕竟,他任县长与县委书记时,有市一级管着。”
“在金阳市工作时,是由金阳市委市政府管着。”
“他的事情,还到不了我这里。”
凌子烈也就一笑:“也是呢,安邦书记。”
夏安邦说:“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一个会议,下次再聊。”
凌子烈说:“好,安邦书记,谢谢你。”
挂断电话,凌子烈看着袁鉴。
袁鉴则说:“凌书记,你也听到了,夏安邦同志的评价是有能力的,而做事难免会犯事,这是无可避免的。”
“也正应了这番话,他做通了省属国企的思想工作,但也犯了目中无人的毛病。”
凌子烈看着袁鉴,说:“老袁,话虽如此。”
“但我也是为了你省政府啊。”
“他发展文旅业,要搞文旅经济,将来指不定还要犯下什么事,到时候,你能替他挡下来?”
袁鉴想了想,说:“只要经济搞起来,没有犯原则性错误,我都没有问题。”
凌子烈也才点点头:“那好,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那这件事,暂且搁置吧。”
“至于他许诺给省属国企负责人的那番话,我们当什么也不知道。”
袁鉴点头应道:“凌书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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