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云瑶仿佛开了窍,直把男人勾得兴致昂扬,无法自拔。
翌日,到了日上三竿,男人意犹未尽,云瑶浑身疲软,累得爬不起来。
谢勋难得在家休息一日,云瑶却不想看到他了。
昨晚她算是下了血本,一点脸皮子都不要了,他最好是有点本事,一击就中,不然她可不想再折腾这些羞煞人的勾当了。
谢勋显然仍在回味,还想着晚上继续,云瑶却已经背过身子不理人了。
男人却似没脸没皮般贴着她低语:“下回换一个,不演女妖了,演女菩萨可好。”
呵,我看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管你爱看什么,云瑶是一点兴致都没了。
也不愿男人再碰她了。
听林玉娥说,女子刚有身孕时最娇气,可轻易碰不得,许多女子还没发现自己有孕,孩子就没了,就因为这刚开始没注意,为了讨夫君欢心,强撑着跟男人同房,结果呢,得不偿失,自尝苦果。
谢朗本就与林玉娥没什么情分,去她屋里少,林玉娥也能清清静静养胎。
云瑶就不一样了,谢勋跟狗儿似的,一回来就要跟自己腻在一处,一动起手脚就没个完,人劲又大,不得不防。
有了提防,云瑶更为关心谢勋的出行了,问他在家中休几日,之后又要外出多久。
这女子难得关心自己的行程,谢勋哪能没数,只装作不知,却又实实在在地告知。
一听男人居然能在家中休上两三日,云瑶反倒没什么情绪了。
一入夜,就抢在男人之前,云瑶赶紧上了床铺,把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叫连翘再去给男人拿一床,显然就是要分被而眠。
谢勋挑起了眉头,问夫人是何意思。
云瑶故作镇定:“就是夫君看到的意思,昨夜闹得太欢,我身子还是感到不适,不如这两日就早早歇下,贪欢过度,不是好事儿。”
谢勋点头:“也是这个理,昨夜夫人太让人惊喜,为夫实在难以克制。”
这些话就不要再说了。
云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
“谢勋,你爱睡不睡,可别扰我了。”
话音落下,云瑶再不管男人,自己裹上被子,背对男人,闭了眼,默默地给自己催眠。
许是确实累了,这一闭眼,没多久,云瑶便睡了过去。
倒是躺在身边,另盖着一床被子的男人,睁着眼睛,久久不曾入眠。
不时地,谢勋转头看向把自己裹成球的妻,伸过手去,把被子往下扯了扯,让女人露了个脸出来。
门窗紧闭,本就不通气,她再这么捂着,把自己捂晕了醒不过来,心疼的还是自己。
就算郑伯没给他下蛊。
他也早已中了此女的蛊。
药石难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