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爸爸?”沈帆星似不解的呢喃了遍,随后抬眸笑了。
柏砚一时间,什么都顾不得说了。
就如舒光远那个恶心的比喻,柏砚回来后看到沈帆星的第一眼,就想撕碎他的衣服,狠狠的占有他。
这个冲动一直压制着,压制到现在。
沈帆星在柏砚的逼近中,心跳乱了节奏,吻下来的最后两秒,已经忘记了如何呼吸。
双脚离地,沈帆星被抱着亲吻,他仰着面,睫毛颤个不停,心悸的像是快要死掉。
犹如冰冷的血液开始沸腾,沈帆星抿着唇,拼命压制着喉咙中的呜咽。
“这里不会有人听见,可以叫出来。”粗重的喘息咬着他的耳垂,闷笑着说:“不过,沈帆星,你有点不中用,我这还没开始呢!”
沈帆星因他的话浑身一颤,难以压制的红了脸。
背上的黑门冰凉入骨,柏砚给的温度却炙热如岩浆,沈帆星就在这冰火两重天里,死了一次又一次。
头上的发早已散开,随着他的动作,和柏砚的力道摇摇晃晃的起舞,直到被汗水打湿,再也舞不动为止。
“沈帆星,我怎么这么爱你。”柏砚在温柔中说,在凶狠中说,在亲吻的时候说,在占有他的时候说。
在沈帆星求饶时问:“爱不爱我?”
沈帆星身上写满了欢愉,睁开斑驳水润的眸子:“爱。”
在荒唐事里,沈帆星直言自己的爱,像是被柏砚zhuang的没了神志。
啊~~~砚哥啊~~
沈帆星连喊都喊不出了,他小看了自己说爱的威力。
沈帆星不记得柏砚要了几次,只迷迷糊糊的感觉的到,柏砚把他抱在了臂弯,把他放在了热水里。
后来是舒适的被窝,最后是一个炙热的怀抱。
熟悉,让他很安心的怀抱。
沈帆星没意识的握着那个手臂,沉沉睡去。
灯光昏暗缠绵,柏砚把沈帆星面前的头发理在后面,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他以为,回来要迎接的是沈帆星的恼怒生气,要哄人哄很久。
都做好了十天半个月不能亲不能抱的准备了,谁知道,第一天就吃的很满足。
“沈帆星,我怎么这么爱你。”柏砚抚摸着沈帆星哭红的眼尾,对熟睡中的沈帆星说。
冬日落了雪,沈帆星在温暖的臂弯丝毫不觉,他似醒未醒的蹭了蹭柏砚的胸膛,把柏砚也闹醒了。
“昨天是不是不疼了?”柏砚刚睡醒的嗓音有些沙哑。
他昨天刚开始的时候,有注意沈帆星的表情,似缺水的鱼张嘴祈求甘霖,眉间没有不适的疼感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