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他手落在柏砚的发上,说。
柏砚闷在他颈窝,心里又酸又胀的,难受:“嗯,那我好好学。”
柏砚的外表有股野性,沈帆星同样也有,只是那是被他压制住的特性,外表不见一丝痕迹。
沈帆星手掌按在墙壁上,他在那欢愉中,说:“亲我,柏砚,亲我。”
越是接触,沈帆星就野的越是让柏砚意外,不显山不露水,却会在细枝末节中表现出来,例如做a。
沈帆星没说,柏砚却感受得到,他不是很喜欢在床上,像此刻,哪怕离卧室两步之遥,哪怕是双腿微颤,他还是没说回去。
还有一点,柏砚从后背抱着沈帆星想,他不喜欢让自己看到他享受的表情。
柏砚的要求沈帆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他会很压制喘息和神情,如果是像现在面对着墙,和把脸埋在被子里,反应就会大很多。
柏砚感受着沈帆星,一点点记下他的喜好。
沈帆星,喜欢狠厉和游走的吻同时进行,柏砚确信这一点,因为对于这个同时进行,他怀里的人给了他很明显的反应。
“柏砚”
“嗯?”柏砚抱着还在平息的人。
“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吗?”沈帆星还保持着撑着墙的动作。
柏砚似是玩笑一样的问:“怎么,很介意这个?”
沈帆星得到了答案,他闭上眼没说话。
柏砚抱着他又问了一遍,依旧是用打趣的语气:“怎么,害怕我对你不是一见钟情?说说,要不是一见钟情,你是不是又罚我睡沙发?”
“不介意。”沈帆星气息还没缓过来。
他真的不介意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可是他介意他们的开始是因为可怜和拯救。
沈帆星想,他可真是不识好歹,可是怎么办,他真的怕啊!
对于这个问题柏砚没回答,沈帆星也没在追问。
沈帆星洗了个澡出来,柏砚才给舒光远回了个电话。
没什么事,舒光远想让他们下去打牌,柏砚问沈帆星去不去,沈帆星摇摇头,柏砚也就拒了。
夜黑的像是泼了浓墨。
沈帆星吹干头发,一双笨拙的手就落在了他的发上,柏砚眉头锁着,似是在做拆炸弹这样重要的事。
沈帆星就透过镜子看着他忙活,心头发软。
“好了。”柏砚松了口气,看着镜子里的沈帆星说:“还凑合吧?”
沈帆星点点头:“挺好的。”
“没有你自己扎的熟练,不过熟能生巧,以后多扎几次就差不多了。”柏砚俯身靠近沈帆星,挑眉笑道:“之前,我散了你的发,那个皮筋,我现在还留着。”
沈帆星回想了下:“不记得了。”
柏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