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转身离开,走了三五步,忽又定住脚步,不对,两位前辈的房间不在一处,吴前辈不回去休息吗?
nbsp;nbsp;nbsp;nbsp;心中有疑问,江随风却也不敢问了,他生怕自己看着叶淮川,再说出些不着边际的话来。
nbsp;nbsp;nbsp;nbsp;他看了看天边的月色,踏着一地的霜华往回走,步子从一开始的踟躇,到后面的坚定。
nbsp;nbsp;nbsp;nbsp;他还有机会,他接下来会在大比上出手,就能把最好的一面给前辈看了。
nbsp;nbsp;nbsp;nbsp;虽然不奢望月华因他披落大地,但他想看那双眸子,为了他,有一瞬间的停留。
nbsp;nbsp;nbsp;nbsp;他走了,裴无修忍不住还在嘀咕:“真奇怪,这人真奇怪。”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眉宇一跳,没有接他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总不能探讨为什么奇怪。
nbsp;nbsp;nbsp;nbsp;裴无修倒了杯水,喝下去,又啧了一声:“不对,我觉得他不对。”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小子回过味来了。
nbsp;nbsp;nbsp;nbsp;他可是记得,模拟里面,他的追求者都是什么下场。
nbsp;nbsp;nbsp;nbsp;这小子现在是失忆了,所以反应速度慢了点。
nbsp;nbsp;nbsp;nbsp;江随风也是,挺好一人,怎么就这点想不开,到时候命没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nbsp;nbsp;nbsp;nbsp;裴无修凑过来,搂住叶淮川的腰,把脑袋埋在叶淮川的怀里蹭了蹭,沉沉吸一口气,满都是淡淡的草木香。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手指按在他的脑后,轻轻揉了揉,捏住他的耳朵:“你这是吸什么呢?”
nbsp;nbsp;nbsp;nbsp;“喜欢。”裴无修嘿嘿一笑,然后搂住叶淮川的腰,把人压在了床上。
nbsp;nbsp;nbsp;nbsp;不知为何,叶淮川有种自己被大型犬一下子扑倒的既视感。
nbsp;nbsp;nbsp;nbsp;大型犬扑倒了之后还不善罢甘休,还在继续闻闻闻,在他怀里蹭。
nbsp;nbsp;nbsp;nbsp;“你老实些。”叶淮川被他蹭得有些痒,忍不住往床榻里面躲。
nbsp;nbsp;nbsp;nbsp;“不对。”裴无修的动作忽然停住了,两只手撑在叶淮川两侧的床褥上,居高临下,和叶淮川四目相对。
nbsp;nbsp;nbsp;nbsp;“江随风是来找你的,但最后他说的却是找我们两个的事。”裴无修喃喃自语。
nbsp;nbsp;nbsp;nbsp;他的确是觉得不对劲,他的确也是觉得,就只差一点点,他就要摸到事情的真相了。
nbsp;nbsp;nbsp;nbsp;“还在想他?”叶淮川抬脚踹了他一下,膝盖蹭了蹭,“说好的,我哄哄你的。”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整个脸都烫了起来,动作也有些微微不自然。
nbsp;nbsp;nbsp;nbsp;因为虽然隔着衣服,但他能感觉到,他膝盖蹭过去的位置,触觉明显不一样了。
nbsp;nbsp;nbsp;nbsp;裴无修微微倒吸了口凉气,然后伸手捉住了叶淮川的手腕,把它紧紧扣在床榻上。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很少这么主动挑逗他,平日里不挑逗他都已经忍不住了,更何况是现在。
nbsp;nbsp;nbsp;nbsp;但裴无修还是忍住了,只是满目期待地问叶淮川:“你要怎么哄哄我?”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卡壳了一下,因为他是怕裴无修接着往下想,所以才提起来这件事,但细节,他真的还没想清楚。
nbsp;nbsp;nbsp;nbsp;腕子上绿玉珠也被一起扣在裴无修的掌下,硌得经脉有些微微的麻,连同指尖,像是过了电一样的麻。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轻轻挣了一下,没能挣开,只是眸子望着裴无修,睫羽颤了颤:“要不,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nbsp;nbsp;nbsp;nbsp;“这算不算是,哄哄你?”叶淮川说着,终于是把手挣出来,抬手勾在裴无修的腰间,微微用力,那衣带就散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流畅好看的线条,肌肉在没有爆发力量的时候,不是很突出夸张的块状,但是线条很好看。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的指腹贴了上去,微微凉的触觉贴得裴无修心里咯噔一下,轻轻攥住了他的手腕。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的手很好看,修长白皙,常年握剑的手,没有茧子,干净得像是无暇的玉石。
nbsp;nbsp;nbsp;nbsp;指尖是凉的,但裴无修只觉得划过的地方都滚烫起来,他俯下头,轻轻咬住了叶淮川的喉结。
nbsp;nbsp;nbsp;nbsp;如玉珠一般的喉结,不突出,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来,但咬上去的时候,能感觉到它的滚动感。
nbsp;nbsp;nbsp;nbsp;舌尖就不断地挑逗过去,叶淮川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豺狼咬住了命门。
nbsp;nbsp;nbsp;nbsp;他下意识把膝盖蜷起来,想要抵开那作乱的人。
nbsp;nbsp;nbsp;nbsp;“师兄说的,随便我怎么办。”裴无修只幽幽说了一句,叶淮川的动作就止住了。
nbsp;nbsp;nbsp;nbsp;没有抵抗,接下来就是洪水溃堤一般,毫无阻碍,如浪潮一般把叶淮川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