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紫烟结果药方,快速找到闻竹,让他尽快烧好热水,而她则去拿药。
半个时辰后,陆卿尘泡在滚烫的浴桶中,白皙的皮肤被烫的红扑扑的,乍一看像是烤熟一般。
房内闻竹、紫烟伺候着,主要是保证浴桶中水温。
秦妙惜依靠在窗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夫人她……”
“别吵,夫人这几日为了尽快见到小侯爷累惨了。”
闻竹感动不已,他知道从京兆来这的辛苦,更何况夫人一名女子。
“不过夫人怎么知道爷需要泡药浴?”
“你怎么话这么密?”
闻竹被她怼的一噎,极度怀疑紫烟是到了女人某种暴躁的时期,才会脾气一点就燃。
“别愣着,添水。”
“哦哦!”
闻竹摸了摸脑袋,有种被她当孙子使唤的既视感。
陆卿尘在水中泡了半个时辰,却换了三桶水,每桶都是黑的不见五指。
直到水色清澈起来,秦妙惜也悠悠转醒。
“将他抬出来吧!”
闻竹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回到床上,能够清晰感受到他的脉搏变得强劲有力。
他不由大喜过望,“夫人,侯爷这是好了?”
“从死门关回来了,不过后续的汤药还要跟上,他现在体内空无,怕是要修养个一年半载才能康复。”
“是!小的一定照顾好爷。”
闻竹激动万分,有什么比爷康复更振奋人心的吗?
同时他心里隐约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他家夫人恐怕身份不是简单的仵作、纸扎铺老板那么简单。
“这个药膏,你一个时辰后帮他涂抹在他的伤口处。”
“小的记下了。”
有闻竹照顾,秦妙惜也放下心来,让紫烟一同下去休息。
月上眉梢,秦妙惜呆坐在窗边长叹一声,无奈的走到庭院中望着月亮愣愣出神。
当紫烟醒来就看到自家小姐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小姐!夜里天凉。”她将斗篷披在秦妙惜身上,又去拿来了手炉,将一切安排的熨熨贴贴。
秦妙惜始终仰头望向天空,声音闷闷的说道:“紫烟,为什么我的心口闷?”
“胸口闷?小姐,您还有哪里不舒服?”
紫烟不断回想前来边关的经过,推断可能导致小姐受伤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