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聿娴无比震惊。
——不是,崔娆娘没有报过名啊!
怎么……
冯紫晗急了,冲上去朝那侍女说道:“不行!崔娆娘不能参赛!”
此言一出,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因为冯紫晗穿着侍女的衣裳,这证明着——她是奴!
既然是奴,就不能直呼主家的名字。
哪怕崔娆娘并不是她的直系主子。
宁聿娴耐心地教导冯紫晗,“……不可直呼人名,否则过于失礼。”
冯紫晗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她正在cos宁聿娴的侍女!
于是冯紫晗像模像样的朝着宁聿娴行了个福礼,说了声是;
冯紫晗当即对那侍女说道:“我们恩宁伯府的四少夫人并没有报名参赛,你们为何让她上场替补?”
然而那侍女一脸疑惑地答道:“我们的记名簿上,明明就写了四少夫人的名号,也备注过四少夫人已经缴了五十两银子呢!贵客,我们茵雅苑是有规定的,这参赛费是不退的。”
闻言,宁聿娴小小声问崔娆娘,“可是你身边的人(奴仆)给你报的名?”
崔娆娘一脸的不可思议,也压低了声音反问宁聿娴,“连我自己都只带了二十两银子来……我身边的人哪来的银钱报名?”
宁聿娴默然。
是的,
这事儿就很突然,也莫名其妙。
但,问题不大。
讲清楚就好了。
不管是谁给崔娆娘缴的费、报的名,
崔娆娘不上场就是了。
就让那人赔五十两银子呗!
正好这时,滦平侯世子夫人也派了个心腹婆子过来问宁聿娴和崔娆娘,“……我家世子夫人让奴转告镇国公府二少夫人与恩宁伯府四少夫人听,说恩宁伯府的四少夫人不宜上马,今日不参加也无大碍。若是想玩,也过些时日再说。”
——毕竟崔娆娘生完孩子才两个月。
崔娆娘点头,对那滦平侯府的婆子说道:“你只报与你家主人听,我并没有报名也没有缴那报名费,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花了这冤枉银子……总之今儿我身子也不大爽快,就不上场了。”
那婆子应了一声是。
宁聿娴也交代那婆子,“你报与世子夫人听,今儿若赢了,我便……”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