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宋渝归收拾家里,沈惜枝做着午饭,池厢月在外面撑下巴喂鸡,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遭此大难。
最爱吃的人失去了吃饭的嘴,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让人痛苦吗?
屋里,宋渝归闲着没事,想到媳妇儿今早委屈巴巴的控诉,莫名有点蠢蠢欲动,偏池厢月又在外头,哎,多碍事儿啊。
或许是上天听见了宋渝归的埋怨,不消一会儿,宋心雨竟来了。
她站在栅栏外问,“厢月,今天还去山上挖菌子吗?”
池厢月含糊着声音,“好啊,反正也闲着。”
这声音宋渝归再熟悉不过了,她以前也得过口腔溃疡,一疼起来就是这样,说话嘴巴张大一点都受不了,不得不含糊着说话。
等她走了,宋渝归探出脖子在院子里看了一下,然后默默关上木门。
沈惜枝不解,“怎么啦渝归姐姐,这样我看不见啦!”
“嗯,光太亮不好。”?
光太亮不好?
这是为何?
沈惜枝从未听过这样的道理。
直到腰间系带,被人手指一勾,轻轻松松散落了,她骤然明白妻子的意思了,小脸红润粉嫩的仿佛上过一层胭脂,扭扭捏捏的靠在桌子上,小声问,“你,你不饿吗?”
她们中午没吃多少哎,妻君平时要吃这么多,真的不饿吗?
宋渝归挑了挑眉,“不饿,我等会儿会自己喝饱的,你饿了吗?”
……
什,什么喝饱啊!
她在说什么话,羞死人了!
不用深想也知道这句喝饱,喝的是什么。
若只是亲一亲那处也便算了,但她总要很大力的吮一吮,仿佛十分口干,她最受不了那般了。
好一会儿,小姑娘才低着头,嗫嚅两下,吐出一句,“不,不饿的。”
不饿的,做什么都可以的。
玄白的长裙被褪下,露出女子娇养了许久,雪白细嫩,前凸后翘的身体。
胸口鼓鼓囊囊,娇臀也是圆润挺翘,形状极好。
宋渝归不敢睁眼,亦不敢看自己,依赖的靠在妻子怀里,声音细若蚊呐,“门栓上了吗?”
“嗯,栓上去了。”
她说罢,欲行正事,先是低头亲了沈惜枝一口,接着又卡住她没有毛毛的咯吱窝,往上掂了掂重量,语气似有不满,“怎么这样轻,还是得多吃一点。”
沈惜枝不服,“我已经重了,重了好多呢,再重下去你肯定会不喜欢的。”
本朝无论男子女子都以纤细为美,她才不信妻君真的喜欢胖嘟嘟的呢。
定是骗她的,万一等她真胖了,妻君就不喜欢她了!
到时她哭都来不及,哼!
沈惜枝生气的想。
宋渝归不知小姑娘又在心里污蔑人,对她欢喜极了。
“小枝儿好白,跟小雪人似的。”
她将人揽住,凑近吻了吻娇嫩的唇瓣。
宋渝归红着脸被她缠住,已然是什么都得听她的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惜枝才回到第一次让她感觉很安全的床上,先是双眸失神,浑身发颤的盯着床顶,待颤抖褪去,她再抖着手,一点一点,一点去拉被子,手指无力到极致,几次被角都从手心滑落,但她不死心,紧咬着薄唇,非要去拉那被子。
一只修长纤细的手忽然出现,代替柔软无力的她,将被子拉过来,轻轻盖住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