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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毁证据(第1页)

转眼就是五月初,德阳宫中的庭院里,蜀葵肆意盛开,亭亭玉立,色彩斑斓。而在大堂里,周铮高坐上座,伯沾对着他下跪行礼,“臣拜见王上!”周铮心平气和道:“起来吧!”伯沾站起身后,才对周铮行了一礼,“王上,臣去了龙城之后,那淳锘表面对臣恭恭敬敬,可臣却发现他在私下屯兵。而且,淳锘还在和乾朝做买卖。他们在暗地里用宝马换乾朝的铁器。”周铮闻言,心里顿时火冒三丈,他怒不可遏道:“这个淳锘,还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背着孤,用汗血宝马和乾朝做交易。”周铮命令道:“伯沾!”伯沾对周铮行了一礼,“臣在!”“你带一百铁浮屠扮成百姓守在龙城。其一,在暗中收集他们和乾国交易的罪证。第二,必要时,除之后快!”伯沾应道:“是!”周铮轻叹,“退下吧!”伯沾对周铮行了一礼,“臣告退!”语毕,转身离去。司马府中,大堂里。淳艺高坐上座,而淳娥坐在一旁,坐在淳娥身后的淳狐惊奇问道:“阿姐,你真的有身孕了?”淳娥微微颔首,“是!”淳娥面露痛苦之色,“只是这个孩子不是王上的。那一晚,我用药药倒王上后,并没有怀上,所以,我就花钱去文风馆找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小馆,与她有了一个孩子,但好在,我与她不足十日欢爱才怀上这个孩子,说是王上的,也没有人会怀疑。”淳艺担心道:“但那个伶人呢?”淳娥应道:“已经被我派人秘密杀了!”淳艺闻言安抚道:“孩子,辛苦你了!但是阿娥,事情要做就得做好,那个小馆出自哪?还有谁认识,都得查清楚,这些人需要灭口。包括小馆的身契也得一并销毁。”淳娥担忧道:“可是爹,文风馆可是桓州城内第二大青楼,若是突然被灭门,会遭人猜忌的。”淳艺想了想才声音阴狠起来,“那就找一个夜晚,一把火烧了文风馆。”淳艺看向坐在左侧一排的淳奇,“淳奇,此事交由你去做。”淳奇应道:“好!请父亲放心,孩儿定会替阿姐善后好此事。”当周铮让伯沾去龙城查以铁换马的事情传到虞琼耳中时,虞琼心急如焚,因为是他同意淳锘以马资敌的。和寿宫里,虞琼高坐上位,他为了销毁证据,便唤道:“韩蕴!”韩蕴闻言走到他面前对虞琼颔首,“太后!”虞琼缓缓说道:“你带人去暗杀淳锘,然后全部嫁祸给伯沾。”韩蕴应道:“是!”语毕,韩蕴转身离去。四月中旬,午时三刻,酒楼二楼隔间里,桌上摆着一桌好酒好菜,美味佳肴。桌边,陌风、窦茂、白清兰、游渡、虞暥和熊斌六人围坐一团。窦茂开口问道:“游渡,我看燕国的那翟将军隔三差五给你送东西,看人家那样子,好像是真的喜欢上了你,反正你也老大不小了,而那翟将军长的也不差,你不如与她相处的试试?”游渡一脸无奈,“窦先生,你就别打趣我了。我不喜欢她。”虞暥好奇问道:“游渡,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游渡想了想才看着白清兰道了句,“像浮生姑娘这样的!”白清兰依旧不动声色的吃着碗里的饭,陌风则是狠狠瞪了一眼游渡。游渡转移了视线,直言不讳道:“她可以懒,可以不会做家务,但一定要长的漂亮,武功要比我高,这样我就可以不用让着她。我可以哄她,但她必须得聪明,必须得会骑马喝酒,古灵精怪。”游渡说的是曲柒娘。白清兰问道:“在你眼中,什么样的姑娘才叫漂亮?”游渡应答自如,“像你这样的。”白清兰轻笑一声,“色字头上一把刀。游公子,那世间漂亮美艳之人,恰似带露毒花,于光影绰约间摇曳生姿,表面如醇酒甘饴般诱人,实则暗藏致命锋芒。”白清兰也失了吃饭的兴致,她站起身后才道了句,“我吃饱了,你们继续。”语毕转身离去,陌风也站起身迅速跟上。白清兰和陌风离去后,游渡不解,“她生气了?”窦茂笑道:“浮生姑娘为人大度,没那么小气的,他应该真是吃饱了,行了,我们继续吃吧!”卧房中,白清兰坐在床榻边,陌风上前安抚道:“清兰,你是不是生气了?”白清兰笑道:“我没生气啊!我只是不想和他们一起吃饭。”陌风关心道:“你吃那么少,今日应该没有吃饱,我去叫几个你爱吃的菜上来。”陌风刚语毕转身,却被白清兰伸手一把从陌风身后抱住了陌风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白清兰双臂一用力,陌风就顺着白清兰的力道坐到了白清兰的腿上。白清兰轻声道:“现在快到午时二刻了吧?”白清兰的手不安分的从他的腰抚摸到他的胸膛,“吃过饭该小憩一会了。”,!陌风有些害羞,小声劝道:“清兰,现在是白天,你可不可以等等,等到晚上,我任你施为。”白清兰语气强硬,“不行!我现在就要。”白清兰说着便将陌风推倒在床上,白清兰趴到陌风身上后,床帘缓缓落下,遮掩了床内的风景。入夜后,繁星点点,铺满整个夜空,月光如水,撒下一抹银辉到河面上。廊桥上,翟舒瑾和游渡并肩而立。今日的翟舒瑾身着一袭白衣,长发齐腰,她听说中原有句话,叫女为悦己者容。所以,他也学着虞朝的姑娘,将自己捯饬打扮了一番。今日的她脸蛋上涂抹了胭脂,唇上抹了唇脂,言行举止得体,谈吐之时落落大方。翟舒瑾五官虽有男子的英气,但五官精致,身材高挑,倒也是美人一个。而游渡之所以会来和翟舒瑾赴约,是因为翟舒瑾死皮赖脸的追了他一个多月,这期间给他送衣送礼送银子,送完之后,还不求回报。游渡不解问道:“翟小将军,这一个月来,你送了我这么多东西,可我又不喜欢你,你又何必老缠着我呢?”翟舒瑾笑道:“我们燕国女子追男子,从来都是死皮赖脸,因为在燕国,坚持是留给男子的。不过你放心,我做这些不要你回报什么,等你哪一天离开燕国了,我们的缘分也就断了。”翟舒瑾明白,自己并非是爱上了游渡,不过是因为他这张和松鹰一模一样的脸而已。她做的一切都在补偿,减少自己心中的悔意。而来燕国的这几个月,游渡也好像慢慢淡忘了曲柒娘,以前,游渡说话十句有八句离不开曲柒娘,但现在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提过曲柒娘这三个字了。游渡转移话题问道:“你会跑马吗?”翟舒瑾轻笑一声,反问道:“怎么?你想跑马呀?”游渡不轻不重的嗯来一声。翟舒瑾应道:“好,若你明日有空,我带你去草原上跑马,可好?”游渡望着翟舒瑾微微一笑,“好,一言为定!”晚风拂过河面,泛点涟漪,一夜一晃而过。翌日酉时一刻,草原上绿草如茵,一望无际。绚丽的晚霞将天地染成一片金黄,万物熠熠生辉。“驾!驾!”两道身影并驾齐驱。斜阳洒落,照亮了一黑一白两匹骏马。马儿四蹄翻飞,马蹄与地面摩擦,发出急促而有力的声响。马上的人英姿飒爽,豪情万丈。他们背直如箭,目视前方,策马驰骋,尽享自由。远处有牧民放羊,有少女唱歌,只听那年轻的少女唱着,“云悠悠,牧群悠,骏马嘶风翠野留。俏女铃铛骤,草摇风、意韵柔。红衣少岁驰如鹫,掠去女儿愁。”两人狂奔了一段路后,才拉起缰绳停下马来。两匹马在草原中慢步游走,游渡却感慨道:“好久没这么跑马了,今日真是痛快。”翟舒瑾从马背上取下水囊递给游渡,“喝酒不?”“多谢!”游渡语毕,接过水囊,打开便喝了一口,酒水过喉,虽然浓烈,但却难以下咽。入腹之后,就像烈火在翻腾。游渡有些嫌弃,“你们这的酒不好喝,没有虞朝酿的酒好喝。”翟舒瑾有些好奇,“虞朝的酒是什么味道?”游渡解释道:“味道醇厚且甘甜,喝完后唇齿留香,让人难以忘怀。”翟舒瑾笑道:“我没喝过,游公子,若日后有机会,可否请我去虞朝尝尝?”游渡闻言苦笑,他纠正道:“如今没有虞朝了,只有乾朝。”翟舒瑾安抚道:“你是虞朝人,国可亡志不能失。虞朝只要还有虞人,那复兴虞朝便还有机会。”游渡闻言,眸光亮了几分,“你这是在安慰我?”“非也!句句皆是,肺腑之言!”有的时候,一句话就能点燃一个人心中的希望,而翟舒瑾一句话说到了游渡的心坎里,他顿时对翟舒瑾有了几分好感。游渡微微一笑,他笑容灿烂,目光灼灼,似有几分动容,“谢谢你!”“不客气!”翟舒瑾笑着对上游渡的目光,灼灼如火,“我们去前面跑马,那宽敞!”游渡应道:“好!”语毕,两人骑马,向前狂奔而去。五月初,天气微微热了起来。御书房中,呼延绍身穿一袭便衣,端坐在椅子上,正全神贯注的批阅奏折。门外,一个小太监不急不缓走了进来对呼延绍行了一礼,“皇上,经大人求见!”呼延绍头也不抬的应了句,“宣!”小太监对呼延绍行了一礼,“是!”语毕,退了下去,良久后,经凡走进了大殿。经凡站在大殿中央对呼延绍下跪行了一礼,“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呼延绍应道:“免礼平身!”“谢皇上!”经凡站起身后,才对呼延绍行了一礼,“皇上,臣想先跟您告个罪!”呼延绍不解,“经大人何罪之有啊?”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经凡解释道:“淳家对匈奴王上而言,既是肱骨又是尖刺,留着刺眼,不留可惜。但现在臣想替皇上分忧,让匈奴王上除了他们,所以,臣便在私下和淳锘结盟,答应了他用百斤铁换百匹汗血宝马,还请皇上应允,让臣带一万郝家军和汪瓒去匈奴送铁。”呼延绍一边放下毛笔一边问道:“你又有什么计策了?”经凡对呼延绍行了一礼,“臣不敢欺瞒王上,臣想利用淳锘和臣的交易,再利用伯沾传信,让匈奴王上对淳锘起疑,从而让匈奴王上诛杀淳锘。淳锘面对诛杀绝不会束手就擒,但凡他敢反抗,二十万淳家军顷刻间灰飞烟灭。”呼延绍反问道:“那你就不怕淳锘不反抗,乖乖束手就擒?”经凡语气坚定,“不会的,匈奴王上猜忌淳家多年,可淳家兄弟姐妹却是感情深厚。淳锘就算不为自己,为了家人他也会起兵造反,毕竟,反不反都得死,他为何不能拼死一搏呢?”呼延绍冷哼一声,“当初你说对匈奴禁盐,结果呢?郝家军先反了,如今你又说用铁和淳锘交易,经凡,不会又要损失朕一万郝家军吧?”“于沙场征伐之际,若以万卒之数仅歼敌万余,此诚非善举也。然若以万卒之力,折敌十万乃至二十万之众,又当如何?”经凡对呼延绍行了一礼,“陛下,曩昔禁盐之策,本可致匈奴之乱局。奈何万太傅妒贤嫉能,妄图掣肘陛下,遂力阻微臣之议,甚至欲置微臣于死地而后快。陛下,设使当时众人皆从微臣一言,匈奴此刻必已因乏盐而乱象丛生矣。”经凡喟然长叹,“陛下,微臣最后进一言:昔司马懿年逾八旬,犹能发动高平陵之变,今万太傅已过六旬,不可不察。”经凡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呼延绍,万恺这么多年,看似不闻不问,实则事事掌控他,他确实也该提防一下了。呼延绍瞥了一眼经凡后,道了句,“罢了,此事朕允了。但经凡,朕要看到二十万淳家军全军覆没,若没有,朕就先杀了你。”经凡对呼延绍行了一礼,“皇上放心!”呼延绍重新手执毛笔,批阅奏折,“下去吧!”经凡对呼延绍行了一礼,“臣告退!”语毕,转身离去。长春宫中,阿狸正立在桌边,拿着一把剪刀,剪裁着花盆里的杂草。门外,一个身穿青衣的婢子走进来,这婢子是阿狸的心腹,名叫荷香。荷香在宫里当了三年的婢子,后被调派到长春宫后,因为阿狸善待荷香,久而久之,便成了阿狸的心腹。荷香为人机灵,处事圆滑,再加上她又懂得知足,所以,当他被调到长春宫后,阿狸对她好,她便也下定决心,对阿狸尽忠。荷香对阿狸行了一礼,不紧不慢道了句,“娘娘,皇后有了身孕!而且,文风馆那边传来消息,前几日有个身穿破烂,叫阿文的乞丐,曾拿了十锭金子来文风馆里挑中了一个叫江漓的小馆,那小馆被带走后,至今没有回来过。”当年周铮是因为她怀不了孩子,所以才对各宫嫔妃下药,让众人都不能怀上周铮的孩子,此事,阿狸是知道的。这么多年,各宫嫔妃都被蒙在鼓里,所以皇后能怀孕,定是发现了令他不能生育的药。阿狸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既然皇后怀孕了,那就挑两件礼物,咱们选个合适的时间去拜访一下。再者,派人去秘密严查江漓的事情,江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荷香对阿狸行了一礼,“是!”语毕后,转身退下。戌时三刻,桓州城内,街道上的人已经逐渐减少,但文风馆中,却依旧人满为患,客人多不胜数。文风馆是给匈奴女子逍遥的场所,馆中的男子个个貌美如花,他们腰肢细软如柳,擅吟诗作赋,琴棋书画,诗酒花茶,骑马射箭。但馆内的消费也很高,不是一般人能花销得起。文风馆外,檐牙高挂。朱红大门上,兽环铜钉在灯下泛着冷光。推门而入,雕梁绣柱,朱楼画栋,珠帘倒挂。今夜馆中灯火通明,大堂内丝竹管弦、琴瑟和鸣,盈盈笑语此起彼伏。栏楯雕玉,枇杷声声。不少女客将衣衫不整的伶人揽入怀中,按坐在自己腿上,亲手为他们斟酒、劝饮。这些伶人或面容俊俏,或神态妖艳,被酒意熏得面红耳赤,却仍掩嘴轻笑,眼波流转,勾得人心神荡漾。整个馆内弥漫着胭脂香粉与佳酿混合的气息,一派旖旎与奢靡。就在众人沉浸在与伶人小馆畅谈风花雪月亦或床榻寻欢时,楼外却燃起了熊熊大火,大火随风蔓延,顿时火光冲天。就在大家以为是一场普通的火灾时,文风馆内一群身着布衣的小厮居然亮出了匕首,在文风内滥杀无辜。顿时惨叫哀嚎声一片,但由于外面的火势较大,似一条火龙将整个文风馆团团包围,所以他们的喊叫惊动不了任何人。藏在屋里的老鸨名叫雷黛娇,是个女子,长的娇俏玲珑,身形傲人。,!她和阿狸是从小长大的好友。屋子里的雷黛娇趴到床底下后,打开了床下的机关,从地窖里逃生。于是整个文风馆除了雷黛娇外,无一人生还。文风馆着火一事,闹得匈奴的百姓人尽皆知,大家都误以为是场意外。可当消息传到阿狸的耳中时,阿狸心头一紧,黛娇!这个从小陪自己长大的妹妹,居然死了!阿狸心中悲愤不已,但此事也让阿狸觉得,文风馆被大火吞噬一事,绝不简单,阿狸命令道:“荷香!”荷香走上前,对阿狸行了一礼,“娘娘!”阿狸沉声道:“查!在暗地里给本宫狠狠地查!”荷香行了一礼,“是!”荷香语毕,退了下去。这日清晨,天刚亮时,皇宫里的宫道上,德业正提着一个食盒经过。这食盒里装的是兴朝盛行的糕点,是德业特意一大早出宫去买的,为了这糕点,他可是在宫外找了一个时辰,才找到这么一家专卖兴朝糕点的店铺。而他去为容雅买糕点,完全是因为,那日他在司锦宫做事时,不经意间偷听到容雅与臧嬷嬷的聊天,容雅说,“匈奴的糕点吃不惯,想家乡的糕点了。”只因这一句话,今日他出宫买糕点,特意自掏腰包为容雅买了一份。可路走一半却碰到了叶胜。叶胜今年已有七十岁的高龄,方脸圆眼,全身瘦的只剩一副皮包骨。他的脸上满是褶皱,头发花白,皮肤糙如树皮,而且身上还有股胭脂水粉味。德业见到叶胜,先是害怕,可伴随害怕而来的还有怨恨,但他知道自己此刻奈何不了叶胜,便也忍气吞声,对着叶胜行了一礼,“叶公公!”叶胜微微一笑,说话时阴阳怪气,“德业,你这是要去哪?”德业满心都是害怕,但他还是镇定的应了句,“回公公的话,容主命奴才出宫给主买糕点。”叶胜轻笑一声,“送糕点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先跟咱家走一趟吧!”德业小声的问了一句,“去哪啊公公?”叶胜刚想走进德业,德业却下意识的后退,叶胜依旧笑道:“把咱家伺候好了,咱家便能让你步步高升。”叶胜说着,德业刚想转身逃跑时,只见叶胜大袖一挥,白色粉末直接在空中散开,德业瞬间便感觉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而后昏倒在地,只有手中的食盒被重重砸在地面,摔了个粉碎。待德业再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的亵裤已被扒掉,但外衣还套在身上,映出自己那前凸后翘的身形。而自己敞开的胸膛处早已是青紫一片,还有深深的牙印,这些痕迹让他觉得羞耻。德业的双腿和双手都被粗绳捆绑,他横陈在床榻上,挣脱不得。站在床榻前的叶胜伸手抚摸德业的脸蛋,他笑的一脸满意,“醒了就好,醒了,正戏才能开始。”叶胜说着,看向一旁的桌子,德业顺着叶胜的目光看去,桌子上有蜡烛,羊角,铁链和许多他见都没见过的淫饰,德业想到上一次的屈辱时,他心惊不已,连连哀求道:“叶公公,叶公公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德业说着哭的泪流满面,可叶胜不会放过他,反而,德业哭的越可怜就越是让叶胜想要蹂躏他。终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整个怡心殿里响彻云霄。巳时三刻,司锦宫内,容雅端坐在椅子上品茶,而臧朵在为容雅捏肩捶背。容雅不解问道:“藏嬷嬷,德业是卯时六刻出宫,现在都巳时三刻了,他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臧朵安慰道:“娘娘别急,在德业巳时还没回来时,奴就已经派人去找了。”容雅微微颔首,刚准备喝口茶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对容雅行了一礼,“娘娘,德业找到了,在怡心殿,被叶公公给……”小太监的话没说完,容雅就明白了。容雅知道,无权无势的小太监再加上长的貌美,在宫里就是会被人欺压折辱。容雅将手中杯子放到一旁的桌上后,道了句,“摆驾,怡心殿!”小太监行了一礼,“是!”今日怡心殿的太监都被叶胜遣散到四处去做事了,为的便是他在强奸德业时,没人发现。就在叶胜沉迷于折磨德业时,大门被碰的一声撞开,一道光从大门传入照进这间奢华的屋子里。叶胜见有人坏自己的事,他将头从德业的腿间伸出来后,用手抹了一把脸,他怒气冲冲的走到门前,大声怒骂,“哪个王八羔子,竟敢坏咱家的…额啊…”好事叶胜话还没完,就被进门的侍卫一脚给踹翻在地,疼的他倒在地上尖叫一声。臧朵站在门口斥责道:“放肆!竟敢辱骂容妃娘娘,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叶胜见到容雅时先是一愣,后清醒了几分才知自己惹不起容雅,便立马下跪对容雅行礼,“奴才拜见容妃娘娘,娘娘万福!娘娘,方才是奴才有眼无珠,不知道娘娘来了,还望娘娘宽恕。”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容雅冷笑一声,“本宫命德业出宫买些东西,他辰时出宫,巳时三刻都没回来,本宫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不曾想是买到你这来了。”容雅眉眼一沉,“叶胜,你好大的狗胆,本宫的人都敢拦截,你是不要命了吗?”面对从兴朝来的妃子,叶胜从心里就不服他,但面上要做足。叶胜解释道:“娘娘恕罪,奴才保证,不会再犯了!”容雅冷哼一声,“叶胜,本宫念你是宫中的老人,今日不与你计较,但若你再敢拦截本宫的人,本宫要你的命。”容雅之所以不杀叶胜是因为匈奴不是兴朝,叶胜毕竟是宫里的老人,她也不能随意杀了,所以才言语警告。容雅语毕,转身离去后,两个小太监立马去搀扶床榻上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生不如死的德业,此刻的他衣衫不整,头发疯散,双眼失神,走路都一瘸一拐。今日容雅来的时候,套了轿辇,容雅为了不让德业难看,便让他上了轿,他是被一路抬回了司锦宫。容雅命人给他洗漱后,换衣上药。午时时分,德业躺在榻上,容雅来看望他,德业看着容雅的脸,泪流满面,他声泪俱下道:“娘娘,谢谢您!您的恩情,奴才结草衔环,万死难报!”容雅对德业做这么多,为的就是那一句万死难报。容雅想收获的是德业的忠心耿耿,永不背叛,这样,容雅才能利用德业为自己做事。容雅感慨道:“这吃人的深宫啊,能进来的都是苦命人!”容雅对德业安抚道:“德业你放心,你既进了司锦宫,日后就是本宫的人,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容雅的一句话让处在这吃人深宫里的德业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也让德业觉得,这么善良的娘娘,该是他用命去护住的人。德业出自肺腑的道了句,“多谢娘娘!”容雅笑道:“本宫允你休沐五日,五日后,等你身体好了,你再来司锦宫侍奉。”容雅说着,便转身离去,臧朵紧跟其后。:()鳯来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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