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倾城很满意池雪影的回答,她伸手抓握住了池雪影的一只手腕,牵着对方的手放在了自个儿尾巴上。
“……”池雪影屏住呼吸,感受着指腹传来的细腻绵滑的触感,很凉。
波浪形的蛇鳞纹路在指尖下被仔细勾描,绘制一番。
原来,蛇尾巴摸起来是这个感觉!竟然……还有些让人上瘾!
池雪影那只落在蛇尾巴上的手一点点往上游走,来到腹部以下的地方时,蛇尾巴突然轻颤了一下。
“你怎么了?”池雪影立马收回了手,担心地问道,“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没有。”庄倾城一双狭长美目水汽横生,羞涩地小声说道。
望着双颊酡红的庄倾城,池雪影亦没有作声,她隐约猜到了什么。
“这里不能碰。”庄倾城涨红着一张脸,解释道,“现在还没到交尾期。”
池雪影似懂非懂:“交尾期?”
很显然,庄倾城口中的“交尾”顾名思义是指蛇类的“交尾”行为。
池雪影当即想到了一个答案,但不是很确定。她对蛇类的行为不了解,只能单纯地从字面上去理解。
庄倾城冲着池雪影挤了挤眼,说道:“等交尾期到了,我会用行动向你好好解释何为交尾。”
说罢,庄倾城一个偏头凑近,两片丰盈的唇轻覆上了池雪影的唇瓣。
紧接着,一条分叉的猩红舌头从女人的口中伸出,舌尖轻易便撬开了池雪影的牙关,顺利滑了进去。
“……”分明只是做梦而已,池雪影却很有感觉,像是真的在和庄倾城接吻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庄倾城的舌头和以前不一样了,她的舌头变成了一条蛇信子。
即便如此,池雪影已不再害怕,就如同她不再害怕庄倾城的蛇尾巴一样。
……
清晨,一缕晨曦透过玻璃窗照射进病房,淡金色的阳光洒落在实木地板上。
病床上,一身病号服的池雪影轻闭着双眼,左手手背上扎着留置针,头顶输液袋里的营养液已经输完了。
突然,女人眼皮下的一对眼珠左右滑动了一下,两扇浓密的卷翘睫毛颤了颤,倏地一下撑开了眼睛。
阳光有些刺眼,池雪影下意识地用手挡在了额前,纤长的羽毛睫轻扫过手背,蹭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
一扭头,池雪影看到钟晚正趴在病床边睡着了,女人一脸明显的疲倦之态,下眼睑有些泛青。池雪影从未见过钟晚这般神情疲倦的样子,心脏不由地抽疼了一下。
她朝着钟晚伸出手,指尖轻触上了女人的脸颊,替钟晚将滑落的一缕头发勾到了耳后。
钟晚睡得很浅,感知到有人在碰自己的脸。女人缓自撑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眸子,仰起脸,一下子便对上了池雪影的眼睛。
“……”钟晚一双瑞凤眼瞬息变得湿润,一把抓握住了池雪影的手。
“雪影,你醒了。”
这一开口才发现自个儿声音哑了。
“饿了没有?”钟晚缓缓坐直了身子,连连问道,“想吃点什么?
池雪影昏睡了一天一夜,期间除输了两袋营养液以外,什么也没吃。
“……”池雪影蹙了蹙眉,冲着眼前人关心地问道,“钟姐姐,你的嗓子怎么了?”
钟晚摇了摇头:“没事儿。”
池雪影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病号服,问道:“我怎么来医院了?”
钟晚:“你发烧了,一直在昏睡。”
池雪影继续问:“*我睡了多久?”
钟晚:“一天一夜。”
池雪影眨了眨眼睛,感到有些惊讶:“这么久?”
钟晚:“雪影,你肚子饿了没有?你都一整天没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