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于你,警车。
“在于你自己。
“你真该学学地球人的文化,
“比如陆反复强调的——
“‘不要吃人’。
“警车,不要吃人。
“那正是我们和曾经的狂派的区别,
“更是大哥代表的理念,与那个暴君踏上的歧途之间的区别。”
阿尔茜凝视着警车已经崩溃的表情管理,看着他那破碎般的脸孔,平静地从他的身旁走开,越走越远:
“内战的时代结束了。
“不要变回曾经的你,
“不要回头。
“这些话,大哥不会对你说,因为他相信你,
“但我不信,
“所以,我替他说。”
已经走远的阿尔茜再次抬起手,做出了上次的手势,
没有回头。
警车站在原地,望着女塞星人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走廊拐角。
半晌无言,仿佛一截铁铸的枯木。
良久黑白两色装甲的塞星人低下头,轻声说道:
“可是……
“我的罪孽没有结束,阿尔茜。
“远没有结束。”
忽然。
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在走廊中响起:
“因为你还在隐瞒。
“你还是没有告诉她实情,
“尤其,是关于弹簧的部分。”
警车慢慢抬起头。
他惨笑着看向走廊天花板的一角——不知何时,舰内监视器,已经移动到了这截走廊,正观察着他。
他知道监视器的另一端是谁。
这艘船正在事实上处于两派共管状态,现在说话的,则是那个高踞在近地轨道的狂派密探。
那个因为能力过于突出,被至高议会青睐,成为他继任者的第二个密探之。
警车的声音很低:
“你……也知道?”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当然。
“我是声波,我什么都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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