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潮星诧异地望了他一眼,说:“兄弟,你这狠劲够意思啊!”萧琢华把烟掐灭,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别呀,我还没喝尽兴呢,今晚跨年你还赶人啊?”萧琢华看了眼景雅,说:“不要跟她说有的没的,她没经历过。还有,下次来了记得提前说,容易误会。”宋潮星说:“有什么误会?啧,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把次卧改成书房了?我就说她们看我的眼神那么诡异呢,感情是你这老贼老奸巨猾啊!”萧琢华喝了口酒,说:“所以,下次滚回你自己家睡去。”“哎哟!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兄弟,你忘了是谁陪你度过漫漫长夜的?又是谁在你寂寞的时候陪你喝酒聊天的?你就知足吧啊。”萧琢华嫌弃地远离了他,说:“说话注意措辞。”宋潮星不死心,贱兮兮地悄声说:“你和你的青梅,晚上睡一张床不会光睡觉吧?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吗?”萧琢华怒目圆睁,一记飞刀过去,吓得宋潮星蹦出原地三尺远,迅速拉开阳台槅门,逃也似的跑了。收拾好桌子清理完垃圾,景雅扶着番茄花带着萧琢华下楼,宋潮星早就在萧琢华想要吃人的目光中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给景雅道歉,景雅被他弄得莫名其妙,这人一直这样吗?萧琢华不会被带歪?萧琢华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见到景雅正在扒拉着番茄花,番茄花嘴里胡言乱语着说要杀人,景雅一个嘴巴人就老实了。两人好不容易拖着她上了车,到了车上番茄花发酒疯说要砍死傅闻蕳,说着拿起手机说要跟他约架,景雅手忙脚乱的安抚她,哄孩子似的把她按在座位上。萧琢华把车开的飞快,幸好路程短,即使堵车人山人海,半个小时后还是安然无恙的把她送回了家。番茄花住的是单身公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就是房间有点乱,萧琢华站在门口没进去,说是不方便。景雅给番茄花脱了外套、鞋子,又找了睡衣给她换上,开了空调烧了开水,看到番茄花没吐没说胡话,这才端了杯热水放在她床头。心里开始后悔不该让她喝酒的,这喝醉了发起酒疯来真是要人老命。稍微把她房间整理了下,番茄花手机响一直响个不停。景雅本不想接的,但是看到来电显示上三个明晃晃的“傅贱人”时,她是直接愣住了。这到底是接呢还接呢还是接呢?手机一直震动,有种不接誓不罢休的意思,景雅心一横,默念一声对不起,果断摁下接听键。谁知那头并没说话,甚至一点风声都没有,景雅咳嗽了一声,期期艾艾开口:“那个不好意思她睡着了,请问您是?”“景雅?”“是我。”果然是傅闻蕳,大半夜的打电话来不说话是想咋样?“她怎么了?”“睡觉啊能是怎么了?傅总你有事吗?”沉默了一会儿,傅闻蕳说:“没什么,就是摁错了,没事我就先挂了。”“等一下!”景雅继续道:“傅总,她们公司那事”“解决了。”这就好了,果然啊傅闻蕳还念旧的。“谢谢傅总!”景雅笑的眉眼弯弯。“嗯。”傅闻蕳果断挂了,景雅哎了一声,看着番茄花,心情复杂。回去的时候,景雅累的肩膀酸疼,想到傅闻蕳,不免又是一阵叹息,满面愁容。“怎么了?”“我就想朱姝垚的事情,你说她和傅闻蕳还有可能吗?我刚才在她那里,傅闻蕳还打电话来,我以为她早就把傅闻蕳的电话删了,没想到还留着。”萧琢华不以为然,说:“不知道,看缘分吧。”“缘分?你信这个?”景雅歪着头,问:“那为什么要分手?”萧琢华一脸平静:“大概都不会谈恋爱吧。”景雅就笑了,说:“那你谈过几次啊?”“你是第一次。”“那你公司的人呢?”“无关紧要。”“你读大学的时候呢?”“没有,看不上。”“国外呢?”“没有,语言不通。”景雅听到这里笑起来,问他:“你忽悠人不是?”萧琢华认真开着车,说:“我不会骗你,他们怎么看不管我的事情。我上学的时候很忙,没空理他的事情。”也是,萧琢华高考考去了上海一所顶尖的大学,实习单位也是业界翘楚,被派到国外进修一年中也没听到什么绯闻。倒是景雅,窝在江西的某个工地上,半死不活的数着日子上班,被工作和家的人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两年前实在受不了精神磋磨内耗光荣辞职回家,在家打了一年多的游戏,今年出来上班公交车都不敢坐,活像个地沟里的老鼠。这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却偏偏缠绕在了一起,景雅此刻恍惚起来,看到车窗外的年轻人,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怎么了?”“没什么。”萧琢华看出景雅不开心,问:“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景雅说:“你说我们两个人为什么分离那么久,还可以在一起呢?有的人过了几年就不会再联系,面对面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我们为什么不一样?”“你想知道?”“想。”萧琢华看了景雅,说:“回家跟你说。”景雅点点头,想起福宝来。如果这次福宝真的能从她的梦境中出来,那她就给买新衣服、手机。不然的话每天梦里见面,一觉醒来总觉得自己像个精神病似的。两人各怀心思上了楼,萧琢华紧紧牵着她的手,一言不发的输密码打开门。之后又是两人各自洗漱,直到景雅盘膝坐在床上,看着萧琢华擦头发,终于忍不住了,说:“你刚才想说什么?”萧琢华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的毛巾随意一扔,那洁白的毛巾便轻飘飘地落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他那一头半干的头发此刻正有些湿漉漉地紧贴着头皮,几缕发丝还调皮地垂落下来,遮住了他光洁的额头。景雅忍不住说:“你不吹头发吗?”“不用。”“算了,你拿过来我帮你吹。”萧琢华神色动容,说:“好。”景雅拿着吹风机,插好电源试试风,示意萧琢华坐在床沿上,谁知萧琢华上了床直接躺在景雅腿上,闭着眼睛让景雅帮他吹头发。温暖的风从吹风机口吹出,轻轻地吹拂着他的头发,发出细微的嗡嗡声。景雅仔细地将他的头发一缕缕分开,用手指轻轻梳理,确保每一根发丝都能被均匀地吹干。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原本湿漉漉的头发逐渐变得干爽起来,散发出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景雅始终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头上,生怕有任何一处遗漏或者没有吹干到位。“好了。”景雅拔掉电源,点点萧琢华的胸口,说:“你太重啦,能不能起来先?”萧琢华笑着睁开眼,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被子一卷,两人就这么亲密的倒在床上。“因为我想跟你结婚,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亲情也好友情也罢,我都不会放手。要是有人敢跟我抢你,那就我打他。”说着不等景雅回话,萧琢华大力地抓住她的手腕,霸道炽热的吻迫使景雅张开嘴。他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想把她拆骨入腹。萧琢华把景雅紧紧压在身下,手脚乱动,撩拨的景雅面红耳赤,全身被电过似的酸软无力。双唇分开时,萧琢华舔舔她的嘴角,又含住她的耳垂,继而往下亲吻她的锁骨,一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景雅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萧琢华把她的睡衣拉上去,额头顶着额头,两人都喘着粗气,糜烂的气息蔓延了全屋。:()我心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