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到受她无声的失落。
没敢看她的眼睛。
“坐坐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姐,你早点休息,我还得去赶飞机。。。。”
“好。”
我扭头就走了,不敢多聊。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康延飞的电话。
之前勒索我两百多万的,那个赌船秦老板的手下,邹大胡子,近期出现在了内地。
朋城有个老板,也是上了秦老板的赌船,后面欠下了巨款,最后被邹大胡子逼得跳楼,摔断了一条腿。
那老板,认识我们游戏厅的承包人,也就是梁宽,阿宽伯。
邹大胡子来收账的时候,那老板就找过梁宽。
梁宽也去了,劝邹大胡子别太狂,说自己是凤鸣集团陈远山的人。
“那又咋滴?
陈远山能怎么滴?
之前在港城,也是有个陈远山的亲戚。
欠下我不少钱。
还不是照样给钱!
就算他陈远山本人在这,又能怎么样。”
邹大胡子根本不把梁宽放在眼里。
也没把我放在眼里。
跑到我的地头搞事,还敢这么嚣张。
真当我是病猫啊。
那邹大胡子,给了欠钱的老板两个选择:
要么还钱;
要么从楼上跳下去。
不然的话,就要动孩子了。
邹大胡子等人,只给欠债的老板1秒的时间。
梁宽调人来救都来不及。
最后那欠钱的老板,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只好从楼上跳了下去。
人没死,就是腿断了。
这只是教训。
债务还没消。
只是这邹大胡子,给了时间宽限,说是在给对方一个月时间。
一个月之后,他邹大胡子还来。
到时候要是再没钱,可就要动家里人了。
梁宽来到公司找我,现我不在,最后是康延飞接待的梁宽。
“远山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也不知道。。。”
“他要是回来,麻烦你第一时间通知我。”
阿宽伯没有直接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