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只觉得大腿根处都开始发软,身体难以自控的颤抖愈发明显,在这安静的屋内,急促的喘息声,就好像是某种不言自喻的情色证明。
就在这时,老头的嘴里,也出现了轻柔的呻吟声。
“嗯、嗯……”他的声音不大,甚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虚弱,但每一个音节,都恰到好处,掩盖住了妈妈节奏紊乱的呼吸声。
在一边的胡护工听来,只是这个老人在努力“找感觉”,发出了不自觉的呻吟声。
而只有妈妈知道,这呻吟声仿佛催情的魔咒,又像是在说“你的一切都逃不过我手心”的主宰,让她本就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彻底失控。
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老头的双腿间,那根本来软耷耷的肉茎,此刻发生了巨变。
从最开始的毫无动静,到微微抬头,再到现在已经在妈妈的掌心变得越来越硬,虽然还没到完全勃起的状态,但那蓬勃健壮的生命活力,那逐渐变烫的生叧理温度,却透过薄薄的乳胶,清晰地传达到了妈妈的掌纹上。
成功了?这个认知让妈妈的大脑一下子放松,变得一片空白。
老头的肉棒还在缓慢复苏,这种胜利的喜悦,又和遭受的羞辱以及身体上的阵阵快感交织,变成无比复杂的情绪,夺走了她思考的能力。
她的双眼开始变得迷离,眼前一切仿佛隔了层水雾。
乳尖上老人作恶的手指还在不知疲倦地玩弄着她的敏感部位,每一次拨弄都带来足以让她灵魂战栗的颤抖。
在老头那富有节奏的轻吟声中,妈妈只觉身体宛若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跪倒下去。
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响,是妈妈跪倒在地上的声音。
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等注意到时,老头子那勃起的鸡巴刚好贴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妈妈以小狗俯趴般羞耻的姿势跪倒在地,她的上半身往前倾倒,脸颊差点碰到老头的大腿,仿佛是主动趴在男人胯间,想要用嘴唇取悦对方的性器。
那种混合着药味和淡淡的腥臊气息,属于老男人特有的体味,直叧冲鼻腔。
妈妈的理智瞬间回笼,她像是被蛰了一下,猛地想要抬头,远离这个莫名屈辱的位置。
可是,一只手掌却恰到好处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老人的手明明那么瘦弱,力道却大得惊人,妈妈跪倒在地,本身就不好发力,而老头的动作好似有魔力一般,只是用手掌搭住妈妈的肩颈,就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变得徒劳。
“还没好呢,徐医生。”他的声音沙哑,却透着股掌握一切的从容,“这才刚刚有效果,别着急。”他的腰往前一挺,那根半勃的肉屌已经具有一定硬度,但龟头的部位仍柔软有弹性,他故意将自己的鸡巴顶在妈妈紧抿的樱唇上,让炽热的龟头像是涂抹口红般来回擦拭几下。
妈妈的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了。
她的乳头本来就被弄得敏感至极,此刻嘴唇上又传来如此下流的触感,男性阳具尖端的轮廓蹭着她的唇瓣,清晰地直达脑海。
那股让她生理性反胃,却又莫名唤醒生理刺激的雄性味道,有种令人上瘾的感觉,刺激得她快要发疯。
叧她紧咬着牙关,身体内的淫水却如开闸泄洪般奔涌而出,将内裤浸湿,双腿的肌肉因为强压下快感而痉挛。
她的理性在这时已经全部化为乌有,生理上的感受,彻底支配了她的肉体。
老头欣赏着她的反应,半眯着的眼中露出胜利者的神色,好像一个抓着鞭子的驯兽师,将一匹高傲且难以驯服的烈马,调教到了屈服。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发丝,又顺着她的脖颈滑落,拇指在她颈后的肌肤上轻轻地摩挲着,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母狗。
他能感觉到,妈妈脖子上布满了因为刺激而竖起的毛孔,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的技术,还是那么老道。
不过,老头的动作很快停了下来,他拿开按住妈妈后颈的手掌,抽回蹭弄她脖子的手指,甚至身体都微微后退,主动拉开与妈妈之间的距离。
差不多了,点到即止。
老头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如果贸然进行更进一步的动作,只会让她情绪崩溃,或者鱼死网破,他并不着急,一次性的发泄他玩得够多了,只有长久而彻底的征服,才是他想要的。
他看着跪倒叧在地,双眼迷离,浑身震颤的妈妈,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比让他的阴茎完全硬起来,更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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