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软倒在地,手脚并用仓皇去拽附近的小凳,想以此抵御。
荒芜山头很快一片郁葱。
这儿除他之外的活物,只有……
……怎么连名字也嘲笑啊!
毕竟……她也经历过这些。
系统又联系不上了。
他又说:“别问我上哪抓。没抓过,不知道。”
虞菀菀跪坐在地,身子止不住战栗,看见衣袍下一双长腿,收束于永夜般深黑的短靴内。
“我还‘多早早’呢。”
男人松了松裤腰带,狠笑上前,一脚向她肩膀踹,同时去拽她头发:“那就先让爷几个爽一把。”
那好吧,既然她附身小黄,现在起她就要假装自己是小黄。
痛死了。
虞菀菀神情复杂。
啪嗒。啪嗒。
虞菀菀就想:
虞菀菀理直气壮:“我种的山头,省动词怎么了?”
虞菀菀确信,她从那位慈眉善目的佛修口中听见很芬芳的词汇。
他困惑又迷茫地看她跑远,抬指压了压自己微红的唇。
他让她搞来一堆头绳,最后又不用,直接丢给她让她看着办。
“嗖”一声,似白电疾驰,溅起满地的水花,直直扑拽少年衣袍。
小黄想尖叫,忍住了。
虞菀菀能清晰懂小黄的意思。
痛。好痛。
虞菀菀才想起来,她在这是要找云及舟。
意思不就是让她去买吗!这么长的路,她得走半个时辰吧?
他可能想要来找她,但被束缚住寸步难行。
少年浮现复杂古怪的无语。
她还是轻轻笑了一下,骂他:
小黄抿紧唇,惊恐后退,背在身后的手死死掐住掌心,指甲抠出血。
那身玄黑衣袍不随风动,不为雨淋,周身如有无形屏障,分割他与天地界限。
【姐,姐!你还好么?】
她来到处寸草不生的荒芜山头,在简陋木屋门口,被随意向地上一丢。
她这具身体也很淡定,还夸:
她腕上多了条盘绕的银白小蛇。除了会动,有点像镯子。
却是少年“噗嗤”笑出声。
虞菀菀好想揉一揉,可忽然听他笑一声:
周围楼栋鳞次栉比,阳光刺目洒落,暖意好似穿透她身体。
“小蛇”背后鳞片被锐器剥落大半,像市集里,被除鳞的鱼。
系统数落她:
远处一声轰雷,似是天地震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