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凳子上,双肘撑在膝盖,手指轻揉眉心,不可抑制地颤抖。
他告诉自己,“没事的,漫漫会没事的。”
同时他也懊悔,不应该这么跟乔漫这么说话的。
方法有千百种,怎么能。。。。。。
你真该死啊时澈。
医生走了出来,时澈没见过他,或许是新转来的。
他也不认识时澈,直接呵斥,“你是怎么照顾你老婆的?大病初愈,你竟然让她喝这么多酒,还泡在凉水浴缸里,不要命了吗?”
新医生端详了他一眼,是张沾花惹草的脸,再加上他身上的高定西装价格不菲,肯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
没准是外面养了小三小四,要把正妻逼死的节奏。
这么想着,新医生对时澈的印象没有一处是好的。
“要是过不下去了,尽快放过人家吧。”
时澈没有解释,他只想知道乔漫如今怎么样了。
护士拉了拉新医生,“你别说了,他可是时澈。”
新医生,“我管他是谁,不疼老婆就该挨骂。”
护士胆怯看了看时澈,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才松了口气。
随后向时澈解释,“时总,您放心,夫人没什么大碍,等她醒来就可以出院了。”
时澈点了点头,丢了魂儿似的走进乔漫的病房。
时澈打电话的声音传入耳朵,乔漫醒来,看到他站在床边,背对着她。
只是她疑惑,她不是在家喝酒吗?
怎么忽然出现在医院?
嘴巴干得难受,但是她现在不想和时澈说话。
就算是想让他帮助自己拿水,也不想。
乔漫只好自己起身,在手快要碰到水杯的时候,时澈回过头。
乔漫吓到了,手碰到杯子。
打掉在了地上,水也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