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序望着他的身影,心脏不是控制地跳动两下。
随即,他眼中掠过一抹暗光,骤然恢复冰冷。
***
晚上。
时允回到家中,担忧地在屋内坐了一会儿,便止不住想去江淞家看看情况。
就在这时,院内猛然传出安淮序一声:“你怎么来了?”
紧接着,江淞含着笑意:“我怎么不能来,一下午没看见小时,想他了。”
安淮序不悦:“网上的事情还不够你忙的,要不要再给你添把火?”
江淞:“别啊,我已经很焦头烂额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吧。哎书栖,过来带念雨玩会儿。”
安书栖开心地喊着江念雨去墙角扣土了。
江淞晃晃手中酒瓶:“我是来找小时道歉的。”
安淮序:“用不着,你——”
时允几步从屋内跑了出来:“江老师!”
江淞立马错开安淮序,走向了时允:“吃饭没,下午没事,我自己做了点菜,咱们喝一个?”
安淮序强硬地挤到他们这中间,冷然道:“你别——”
时允再次打断他:“好啊,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江淞冲着安淮序扬了扬唇角,藏着些许炫耀的韵味。
“安老师一起来吧。”
时允顺着江淞地话,期待地拉拉安淮序的衣袖:“来吧来吧。”
安淮序恨铁不成地瞪了时允一眼,别人给你卖了,你还乐呵呵地给人数钱呢!
江淞:“你不来,小时肯定会不开心的。”
时允:“淮序哥……”
安淮序抵抗不住时允这样,深吸口气,从旁边搬来了桌子:“我陪你,别让时允喝,他酒量不好。”
时允兴高采烈地去屋里拿出来了几个盘子,将江淞带来的饭菜盛了进去。
江淞挑眉,一边拧开瓶盖,一边好奇地问道:“安老师啊,从上次在朵朵家我就开始疑惑了,你究竟是怎么知道小时酒量不好的呢?”
他顿了一下,缓缓道:“莫非你们在陈木匠家地窖里发生了什么?”
安淮序眉心一突,觉得江淞管的有点多,沉声警告:“不该问的别问。”
江淞转头问时允。
时允没察觉他们俩之间的异样,简单提了一下地窖事件的经过。
江淞了然,稀奇地观察时允的状态:“你现在这样闻着酒味也会醉吗?”
时允摇摇头,颇为自信道:“那天就是一个意外,我酒量其实还蛮不错的!阿爹酿的果酒,我能喝好多!”
“果酒一般度数不是很高。”江淞给时允夹了一块肉片:“尝尝我的手艺。”
安淮序赶在时允之前抢过肉片,丢回了江淞碗中:“你筷子都用过了,他自己有手。”
江淞让他逗笑了:“安老师不至于吧,我又没什么传染病。”
安淮序哼笑:“那谁知道。”
江淞趁机告状:“小时你看他怎么这么小心眼!”
安淮序险些捏碎手中的筷子:“……”
江淞今天绝对有病。
闲聊了几句,江淞终于说到了正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