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霜痕也不怀好意,“按摩可以,要脱。光光哦。”
她可不想再玩在警校的那一套同学之间互帮互助松弛肌肉。
这对温赛飞压根没难度,马上执行领导命令,问:“趴着还是躺着?”
“趴下。”马霜痕隐隐看到不可描述的变体,晃晃悠悠的,有立起来的势头,看来基地的训练强度远远不够,竟然没把温赛飞“打趴”。
温赛飞趴到铺了一次性隔油床单的床上,马霜痕坐到床边,穿着清凉的吊带短裙,往他后背脊梁浅浅的凹槽挤了按摩油,以手心推开。
她的掌心同他的后背一齐升温,滑溜溜的油让彼此肌肤更为贴合,就像做的时候带出的水一样。
她心猿意马,声音也由平日的娇俏变得格外柔和撩人,“这个力度合适吗?”
松弛肌肉远远不够,但撩拨已经过火。
温赛飞没有回答,大手扣住她挨在床边的膝盖,有意无意摩挲。马霜痕的深处好像也滑溜溜的了。
她将他后背的油往外拓展,一圈一圈打着,抚摸上他肩膀结实的肌肉。
温赛飞经常锻炼,肌肤底子好,上了油更为细腻,某个成语乍然闪现脑海,马霜痕不由噗嗤一笑。
温赛飞:“笑什么?”
马霜痕还揉着他的肩膀,“你猜我想到一个什么成语,特别适合你的。”
温赛飞:“什么成语?”
马霜痕:“猜嘛,别懒。给你点提示,跟我按的这里有关。”
温赛飞:“想不到。”
马霜痕使劲握了他一下,“你就是不想猜。”
温赛飞:“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马霜痕:“但特别贴合你。”
温赛飞:“老肩巨滑。”
马霜痕愣了一下,掐了掐他肩膀,“小飞哥,你早想到了吧,逗我玩呢。”
温赛飞又像睡过去了。
马霜痕:“你就是老奸巨猾。”
温赛飞想起的是第一次没隔着衣服握住她细嫩的肩膀,预料之外,异常惊喜。哪怕后来有了更深入的接触,第一次的悸动仍然成了无可替代的情结。
然后,她又给了他新的惊喜。
温赛飞侧趴的脑袋给盖上一副过大且特别的“眼罩”,残留着她的体温和体香,分外撩人。
马霜痕身体搭桥横跨温赛飞的后背,没贴着他,只有两颗尖尖如毛笔,蘸了油在他后背写书法,一笔一划都是勾引。
“喜欢吗?”
她问,他没答,答案在他走调的呼吸里。
马霜痕降低桥的高度,稍稍压扁了两团,在他后背研墨,将手心走过的地方重新磨一遍。
她稍稍撑直双臂,提起自己,两只吊着的水袋软和发亮,让人忍不住想抓取,想品尝。
温赛飞扯开“眼罩”,反手要摸她,够不着,马霜痕已移到了他下一弧线上。
“哎,小飞哥,”变调的声音满是蛊惑,“有人说过你的屁股很翘吗?”
温赛飞:“有人说过才出大事。”
马霜痕一想也是,笑着去碾他,一路挤油,然后到毛茬茬的腿,触感比当初踩他更为敏锐,粗糙的感觉更为深刻了。
温赛飞像一个完美的模特,比例得当,肌理匀称,静静躺着供马霜痕研究。
如果她是美术生,一定赚大了,人体结构不愁不过关。
温赛飞冷不丁问:“上哪学的这套手法?”
马霜痕若说像他纸币开筒铐一样无师自通,他铁定不信,说不定又想到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