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的眼睛……,算了,确实我们的能力都是不好证实的类型。啊,请不要摆出‘果然被我说中了’的表情。我并不是在开玩笑。”
我仰起头叹了口气:“要是阿信在就好了。”
“前辈!也不一定要那家伙才行吧,那、那个,场地哥……也。”
不知为何,千冬说着说着,丧气地垂下了肩膀。
“唔,也是。”
把他抓过来表演一个超速愈合的确也可以证实这世上存有违背常理的事情,但是……
“有点血腥呢。虽说伤口可以快速愈合,但是受伤果然还是会痛的吧?我不想圭介因为这种事情那样做。我想想……”
倒是有个办法……只不过稍显粗暴了。
“那么,现在,我会让你精神错乱……也不对,嘛,算了,总之,你到时候会体验到的。”
我在打量着房间的四周:“但是,为了可能会出现的不良后果,得先将你拘束起来才行。”
“噫~我不要。”今牛若狭捂住胸口后退,“我才不要被奇怪的人绑起来呢。”
“……真是不善解人意啊,好歹也考虑一下我的难处。”
“才不要!其他人还可以忍忍,你绝对不可以。被你绑起来什么的,想想都可怕。”
?
为什么我的危害性在这人的心中这么高?印象中我好像也没有迫害过他吧。
我叹了口气,将眼罩往上顶起,露出了那人口中所谓的“封印”中的眼睛,伸出了手指。
“真顽固……那好吧,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你们两个,退开点。”
既然如此,就将你的杀意……
聚焦在我一个人身上吧。
已经被各种意外情况训练得驾轻就熟的两人极速地将房间的中心地带空了出来,只剩下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今牛若狭有些呆愣地站着,就这样被我的食指点中了眉心。
“……?这是在干什么?啊,不对,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表演一下——”
话语消弭于唇齿之间,今牛若狭那总是下垂着的,显得很没精神气的眼睛因着反射性的生理反应而瞪大,瞳孔伸缩着,在放大缩小之间似乎将什么不明的污秽物质吸入一般,逐渐变得浑浊涣散。
长而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翩蝶,在须臾之间定格。
今牛若狭直瞪瞪地看着我。那双如紫色水晶一般的眼眸在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不同以往的绮丽色彩。
脱框的紫色蔓延而出,将身躯浸染,如本质代表的神秘,在诱人堕入深渊的同时染上了癫狂的神经质气息。
原来这个还可以让人的眼肌无力不药而愈啊。真是一个新奇又无用的发明。
我的脑海中快速地飞掠过这样的感叹。
与此同时,今牛若狭的身体与我脑海中快速掠过的吐槽一般飞了出去。
“哐当——”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千冬房间那扇薄弱的纸门就此解体,随着那人的撞击一同飞出。
“这,这是怎么了吗?!”
远处传来了伯母急急忙忙的招呼声。
啊,糟了。
我收回了使用了重击的右拳,把防御姿势收了回来,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开始思考起完美的借口。
在狭小的室内互殴会发生这样的场景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绝对不是我的错,对吧?
不过比起追究责任,现在更应该处理好事后……
似乎捕捉到了我苦恼的情绪,千冬开始向着自己的母亲支支吾吾解释起来。
不妙,再这样下去,我的形象就无可挽救了。
我寻找四周派得上用场的道具,急中生智地后退几步,从千冬的桌子上拿起了物理课本,调动起一身的正气,义气凛然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