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大马金刀地往那一坐,支棱起胳膊慨然一笑:“来吧!”
莱斯利医生瞥了我一眼,然后非常熟练地用镊子夹着止血棉块按在伤口旁,另一只手直接“咔”地一下就把插着的刀拔掉了;
而我“嗷”地一声,差点当场弹起来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3。
处理刀伤之前其实可以先局部麻醉一下的。
我差点掉眼泪。
这么硬核吗?就直接拔?
4。
“噢,抱歉。”莱斯利医生凉嗖嗖地说:“我还以为你们一家的麻醉抗性都不错呢。”
我唯唯诺诺地低下头。
好像还真是这样……等一下!
我猛然坐直,怒瞪在一旁看热闹的韦恩先生!
什么叫“你们一家”???
我请问一个平平无奇的有钱阔佬为什么会麻醉抗性不错呢?
这次轮到韦恩先生四处乱看了,他在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他最不爱惜自己的时候……”莱斯利医生埋怨地瞥了一眼韦恩先生,与此同时她手上的动作不停,还在仔细地缝合我的伤口。
“哼。”
5。
我牙都咬紧了。
不是,姨你说他就说他呗,你扎我干啥啊……
6。
总之就这样,本人喜提一长串的医嘱忌口食物,除此之外,韦恩先生还强硬地提出要给我放工伤假——
带薪,并且有奖金的那种。
全家都高兴疯了,提姆只差一面旗子就能原地开始自由引导人民,小浣熊则干脆直接占领厨房,一脚蹬开我放在地上的小药壶。
只见杰森挽起袖子、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然后庄重地戴上了手套。
“是时候展示一下我的厨艺了,”他严肃地说:“我认为在这个家里,只有我能胜任此工作。”
“……所以你把热狗皮和墨西哥爆辣酱藏在了哪里?”
我面带微笑,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杰森顿了顿,哼哼唧唧地开口道:“那我自己找。”
于是我站在原地,眼看着小浣熊理直气壮地把头埋进我的橱柜里拱来拱去;
三分钟后,他停下动作,开始原地思考食谱。
我礼貌地问道:“那么明天中午我们的菜谱是?”
7。
真想听听他打算怎样冒犯我的倒霉厨房。
8。
“当然是醋冻吞拿鱼配茴香土豆泥。”
杰森若有所思:“或者希腊烤肉卷饼——”
我:“……”
我面无表情:“○出我的厨房。”
“好嘞。”